我叫苟且,出生的时候难产,我妈因为大出血闭上眼后再也没睁开。
爷爷为了见我一面,倒在汽车的鸣笛音中,虽然倒下的地方距离医院不足百米,但还是没能挻过来。
我妈和爷爷去世之后,我爸像是变了个人,以前滴酒不沾的他整天醉的像一瘫烂泥,工作上也是越发不顺,一次酒后,父亲殴打了客户,被公司开除后一直游手好闲,整天与酒瓶为伴。
我爸的酒品很差,每次喝醉都会拿我来撒气,更是扬言要将开除他的女上司先女干后杀。
我的脸上生有胎记,面积不小,在右脸下方一直蔓延向脖间,它们使我看起来显得十分扎眼像是天鹅堆中的丑小鸭,想藏也藏不住,每天上学都被人当猴一样看,更有人直接说我长的难看,每次听到这话,我都想上去给他吗的一脚,老子难看你可以不看啊!非要说出来,这样的行为可是伤了一位祖国花朵幼小的心灵!
傍晚已尽,太阳摇摇欲坠,放学的铃声在十分钟前就响了,艹蛋的数学老师死活又拖了十分钟,别看只有十分钟,那滋味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等到了放学,我却还得值日,干完了活,我最后一个离开,但没等我走出教室门就被人给顶了回来。
“小狗子,往哪走!”因为我姓苟的缘故,这外号就从来没好听过,不过,这一声小狗子可是带着明显的嘲讽意思。
我抬头一看,叫住我的正是我们班里的老大袁野,这家伙身高体胖,比我壮实的很,估计他一个能打我仨。
这家伙本来比我高一级,不过因打架被留级了,听说跟他对打的家伙直接被干进了医院,躺了一个月才能勉强下地。
所以,他进入我们班以后,根本没人敢惹他。
“野哥。”招呼该打还得打,要不然肯定得被揍,我可不想住院,家里本来就没几个钱。
“小狗子,你他吗胆子挻大啊,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惦记!”
袁野怼了我一下,我脚下不稳,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在旁边有桌子,我扶了下。
真不是我装怂,我的身体素质简直差的暴,我十分肯定,这是出生时难产留下的后遗症。
袁野的举动整的我有些懵b,天地良心,我根本不知道谁是他的女人,我要是知道了早就在梦里干她一百遍了!
这家伙仗着自己能打,平时对我那叫一个呼来喝去,老子早就受够了,要不是我身体差,早跟他翻脸了!
袁野黑着脸,我心想完了,今儿怕是又得挨揍了,但他吗的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呵呵,野哥,是不是弄错了,我哪敢跟你作对………”我没有放弃希望,说不定这就是个误会,做人可不得有希望。
我这边话还没说完,袁野就一巴掌猛扇在我的头上。
这一巴掌打得我脑子翁翁直响,眼里边更是看到无数个银色星点闪动着,整个人跟喝多了一样。
“弄错你MB,老子都找上门了,你还给我装是吧,我他吗非抽死你不可!”
“别别别…野哥,误会,真是误会,我啥都不知道,哪还用装啊…”
我不断地向后退,袁野这家伙的气场实在太大,我不断思考着,怎么才能免了这一顿揍,但想来想去,这玩意根本无解啊,袁野这小子是铁了心要弄我。
这时,背后一硬,我日!到墙根了,这下可是真完了。
“你个狗玩意,看你平时挻老实的,没想到居然敢在上课的时候偷窥程子瑜,我看你就是找刺激,谁不知道那是老子的女人!
娘的,也不撒泡狗尿照照,你这种走在街上都影响市容的家伙,会有女人喜欢你吗!”
我一听这话,才算真正明白过来,原来袁野那所谓的女人是指程子瑜。
程子瑜是我们班的班长,更是当之无愧的班花,年纪不大,就已出落的亭亭玉立,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不大的她已是颇具少女的青春气息,再等几年,真正进入青春期,必是美少女一枚,走到哪里这回头率必是高的可怕啊。
我们两家住的不远,她妈是我爸的上司,不过那是我爸被开以前的事了。
我和程子瑜算不上是朋友,说过几句话,别看我们同班又是邻居,但关系真的不近,不过说心里话,我的确是喜欢她,只是碍于袁野这个不讲理的家伙,我一直不敢透露,没想到连上课偷瞄这件事都给发现了,这袁野是属雕的吧,眼神这么好使!
也不对啊,这程子瑜什么时候是他袁野的女人了,虽然这孙子在入班第一天就对子瑜表了白,但结果就是被叫到办会室给狠批了一顿,子瑜更是对他敬而远之…
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是个男人都会为程子瑜着迷,每天上课偷窥的绝对不止我一个!
不过,袁野却是单单找上我一人……吗的,这是拿我当鸡使,用来儆猴啊。
他娘的,真当老子是软柿子,想捏就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