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怡晚抿着嘴角不说话。
颜庆德看着她这般，轻叹了口气：“常嬷嬷，你先下去。”
常嬷嬷看了颜怡晚一眼，恭敬退了出去。
屋子里很安静。
颜庆德寻了个位置坐下，指着不远处的地方：“你也坐。”
颜怡晚站着没动，脸色很冷淡。
颜庆德看着她，没有勉强，自顾自的说道：“怡晚，爹知道你和楚凌的事情，如果他愿意娶你，对你好，爹不会反对。”
颜怡晚目光一动，抬起头，眼里划过狐疑。
颜庆德将她的情绪收入眼底，苦笑道：“过去我可能不会同意，但是你也知道，我现在……”
他有几分难为情，可还是说道：“我以后都不能有子嗣了，也就是说我这辈子只有你和怡玉两个女儿，即使怡玉她那个娘……”
他眼里闪过深冷，脸色有些阴沉：“她做出那样的事情，我不能原谅，甚至我对怡玉这个女儿也心里有了芥蒂，可我却能处置了冯氏，将她留着，只是禁了足。”
“爹对你们你们都是看重的，尤其是你，”他看向这个长女，她的模样像极了年轻的罗氏，那个他亏欠了许多的女人。
“爹比谁都希望你能过得好，你有不足之症，如果楚凌不介意这个，愿意将你娶进门，爹是很愿意的，他是个有本事的，这些年身边也没有女人，也算洁身自好。”
颜怡晚心里一动，犹豫了一会，低低淡淡的开口：“我喜欢大哥。”
颜庆德有些惊讶，虽然早就猜到了，可听到女儿这般直白的说出来，他心里还是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