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威等六名小队长喜笑颜开,腾身而起,摩拳擦掌。
曾强更是哈哈大笑道,“哈哈,他奶奶的,终于轮到老子上台了吧。”
“兀那灵狐小儿,老子今天定让他们涨涨见识,不扭他几个脑袋下来当夜壶,老子就不姓曾。”
这时,烟雨瑶走了过来,开口布置战术,“团战讲究配合,你们六人要以曾强为尖刀,叶威为胆,谢兵与烟雨豪居两侧,方军居后,叶威与袁洁仪居中,照应其它人。”
“曾强、叶威主攻击,方军主防守。”
“在场上之时,由叶威指挥战斗。”
众人纷纷点头领命,曾强更是高声道,“谨遵教官夫人吩咐,但请教官夫人放心,我六人定杀他个人仰马翻。”
一句教官夫人说得烟雨瑶脸色羞红,娇羞不已,但心里却似蜜甜,也没呵止几人如此称呼她。
同为女人的袁洁仪一见,也上前嘻笑道,“教官夫人尽管放心好了,即使我们六人各自为战,灵狐特战队也不是我们的对手了。”
她故意把“教官夫人”四字咬得很重,也存着故意调笑烟雨瑶的意思。
烟雨瑶也听出来她的意思,于是娇羞地怒斥道,“再胡说,就罚你训练量加倍。”
袁洁仪一脸笑意地立正施礼,“是,谨遵教官夫人命令。”
“不过呢,只要教官夫人与教官两人情投意合、永结同心,我就再加一倍训练量也干”,边说还边瞟了一眼叶威。
说者有意,听者也有意,叶威听得甚为尴尬。
谢兵此见,忙上前打圆场,说道,“袁队长说得对,灵狐特战队在上一局的两场比武中连折两位最强队员,现在估计连凑够上场队员都难了。”
“即使凑够上场人数,估计也先心生恐惧,一上台就会直接认输了,呵呵。”
事实正如谢兵所说的那样,灵狐特战队教官史上飞正怒气冲冲地喝骂着眼前低头站立的灵狐特战队员,“你们这群胆小鬼、怂货,连上场的勇气都没有,真他妈的怂。”
就在刚才,裁判说每队派出六名队员时,灵狐特战队的队员竟集体向后退缩,没有一人敢主动上前。
上一局,由于队长常勇年被烟雨豪所杀、“影二”被叶威所杀,更有二十多名“影子”队员被荀天所杀,神龙特战队已将他们杀出了心理阴影。
特别是荀天的那种神奇“死咒”更让他们感到恐惧。
而且,现在的灵狐特战队,最强实力也只有‘影六’了,但也只是化劲初期的实力,根本不敌神龙特战队。
神龙特战队的叶威连化劲大成的“影二”都能杀死,那要杀死他们还不是手到擒来啊。
所以当裁判宣布第三局团战开始的时候,全体灵狐特战队员都怕了,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生怕史上飞教官点名要他上场。
史上飞继续怒骂道,“你们这群怂货、软脚虾,如此胆小怕死,还当什么特战队员,不如回家奶孩子去。”
骂得众人脸红耳赤,但就是没人主动上前,毕竟和生命比起来,被骂几句又算得了什么呢。
最后史上飞实在无法,只得点了六名“影子”队员上场。
直到此时,众灵狐特战队队员纷纷松了一口气,似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笑容又逐渐爬上了他们的面容。
史上飞一见,更气得不打一处来,差点没找个绳子直接将自己吊死,狂喘几口气后,直接命令道,“回去以后,全体灵狐特战队员关禁闭两个月,两个月内不准出军营。”
就这样,灵狐特战队终于凑足了六人上场,六人以影六为首,战战兢兢地站到了擂台之上,眼神闪烁着恐惧,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一见情况不对,便准备弃台认输。
再看神龙特战队这边,五男一女六名小队长,个个精神饱满、气势如渊,在叶威的带领之下雄纠纠、气昂昂,大步流星地向擂台走去。
六人上得台来,分层次站定,顿时便感气势如山,等待着裁判宣布比武规则。
柳长青见双方队员均已上场,正待宣布比武规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却凭空传来,“柳会长,无需宣布比武规则了,你下台去吧”,正是荀天开口说话。
柳长青一脸懵,疑惑地抬眼看向主席台,见无人反驳荀天,便珊珊然下得台来。
荀天冰冷的声音再起,“团战即意味着团灭。”
“既然是团战,那就团灭吧。”
“神龙特战队众队员听令,我只给你们一袋烟时间,灭杀所有台上对手,一袋烟过后,如逃走一个,你们也就别来见我了。”
“现在开始计时。”
一句话说出,全场哗然,狂,太狂了,什么叫嚣张,这才叫嚣张。
根本就把郡首司马昊钧以及灵狐特战队没当回事。
司马昊钧气得腾地站了起来,刚想放几句狠话,鼓励一下灵狐特战队奋勇对敌,却哪知,以影六为首的众灵狐特战队员“嗷”地一嗓子拼了命地往台下跑。
本来六人就是惊弓之鸟,被逼上台的,他们六人上台后便抱着一旦不敌便弃台认输的念头,在听到荀天叫停柳长青宣布比武规则时,他六人便感觉不对劲,现在荀天直接命令神龙特战队在一袋烟时间内团灭了他们,直接吓得胆都破了,小心脏似乎要狂跳出嗓子眼,再也受不了了,什么也不说了,直接“嗷”一嗓子,扭头便跑。
叶威一见六人要跑,那可不行,教官都说了,跑一人就不要他们六人见他了。
于是赶紧大喝一声“杀”,手握神龙短刀,幽冥步瞬间展开,奋起直追而去。
烟雨豪、袁洁仪等其余五人也有样学样,纷纷展开幽冥步直追而去,再也不管什么团队作战配合,谁在先、谁断后了,管他什么白猫黑猫,逮着老鼠就是好猫。
主席台上,荀天复又闭目假寐起来,而站立而起的司马昊钧仍保持着张嘴怒喝的姿态,脸涨得通红,生疼生疼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好半天之后,愤然拂袖而去。
他实在是受不了荀天了,自从荀天出现在演武场后,他就从未高兴过,荀天对他不但毫无敬畏之心,更是处处与他做对,最关键的是,他对荀天说又说不过,打又不敢打,而且,他的手下还不争气。
如果再呆在这里,他真的有可能会被荀天活活气死。
司马昊钧的师弟宁世尘见司马昊钧愤然拂袖而去,于是也起身离开了,离开之际,还特意眼含深意地多看了荀天几眼,意思是说,“冷血公子,我们会再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