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人互相看了看,都笑而不答,只有舒瑶沉不住气的说:“我们只是想见见您口中的那位奇女子,何况您还给她和其他几个女子起了一个‘秦淮八艳’雅号,妾就更想要见一见了。”朱四笑道:“秦淮八艳可不是朕第一个这么叫,那都是早已在士大夫中传开了的。这寇白门还有一个‘侠女’的称谓,就是由‘名满天下’的大儒钱谦益送的。这钱谦益呢,也是秦淮八艳中的另一位——柳如是的老公。‘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辛弃疾的这句词便是柳如是名字的出处。”
几个人都陪着朱四走在上朝的路上,苏裴听到朱四的话,点了点头说道:“钱谦益这个人,妾出阁前就听兄长说起过,江左三家啊,又是东林党的要人物,四郎何不也招他入朝,让这样的儒学大家为朝廷出力呢?”眼看就要走出后宫了,朱四笑了笑,回头跟自己的媳妇们拱了拱手说道:“有劳小妹费神了,不过此三家非彼三家,钱谦益与龚鼎孳所谓的江左三家,在朕的眼里真的比秦淮八艳差的太远。好了,几位美女留步,小生去去就回,哈哈,朕会让你们看到寇湄的,你们都为她准备好见面礼吧。臣子第一次见你们,让人家空手而归总不好吧?”
说罢,朱四一转身,背着手去了朝堂。女人们目送着丈夫离去,却还在议论着为什么朱四会说江左三家比秦淮八艳差的太远,莫非是因为这三家长得都比八艳难看吗?
今日是一个大朝会,但是在朝会上,朱四还是没有摆脱钱谦益的话题,因为今日瞿式耜正式向朱四保举了钱谦益入朝辅政。朱四心想,辅政?要求还不低呢。便对瞿式耜说:“瞿卿所奏朕会考虑的,不过国朝刚刚迁都,各项事务繁杂,此事需要等一等再做计较。”
不料东林五虎中的刑部尚书袁彭年说:“陛下,既然国朝刚刚迁都,各项事务繁杂,就更需要年长有为,且富有为政经验的大儒来朝中主持大局呀。”朱四真的被激怒了,刚刚还说辅政,这会儿又说让钱谦益来主持大局,这群人到底想干什么?李元胤是非常了解朱四的,他看到朱四脸色阴晴不定,心到袁彭年算是触了眉头。因为袁彭年曾经一直是其父李成栋的智囊,所以他又和袁彭年有很深的交情。为了缓和局面,不让袁彭年成为朱四的目标,于是他立刻出班说道:“袁大人只是一个刑部尚书,怎么这么肯为万岁爷操辅臣的心啊,不过有些事情还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好。”
这时,工部给事中李用楫出班指着李元胤说道:“庶子无理,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对尚书大人指手画脚。”李元胤哪会吃这样的亏,立刻回敬道:“我乃京卫军指挥使,正三品,你又是哪来的蠢物,竟敢辱骂上官咆哮朝堂!”李用楫哈哈大笑:“一介武夫也敢冒充上官!”谁知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被严通天率领数名锦衣卫大汉将军过来,将其打掉了乌沙,严通天又照着他的膝盖上踢了两脚让他跪倒在朱四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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