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原本眼睛耷拉下来的梁若诗猛地抬眸,震惊,不可思议。
“不、可、能。”
贺冕弯着嘴角,那唇红得好似被玫瑰的刺刺破了一样,嫣红的。
夺人的目光在梁若诗身上流转,她一哆嗦,“你,说的是真的。”
“有必要拿这种事情骗你吗?”皮带扣上,修长的手指掐着腰,“昨晚不止你疼,我也疼了。”
众所周知,女人的第一次疼,其实大多数男人第一次也会疼。
尤其贺冕面对的还是没有过任何经验的梁若诗。
两个初体验的人,毛毛躁躁的竟然折腾了几个小时,梁若诗想,贺冕这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吧。
梁若诗哑巴了。
贺冕要是万花丛中过半片不留身也就罢了,他们这露水姻缘不当回事的。
可这货,第一次。
她这是夺了人家的一血啊。
“那个,昨晚情况特殊,贺总,咱们都是成年人是吧,我是想,嗯……”
梁若诗疯了,当个渣女原来这么难,没经验是不行。
她暴躁了,撂挑子了,大言不惭道,“我就不负责了,爱怎么样就在怎么样。”
梁若诗索性躺下了,像个滚刀肉一样,也不看他,总之,就是不管了。
“噗嗤”贺冕一笑。
她听见了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停下。“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你就不怕我和你闹,让宋墨渊知道咱俩的事儿?”
以宋墨渊的变态程度,若是真知道,还不得弄死她?
梁若诗无语死了,耐着最后的性子,“贺冕,你能不能别像个女人似的,扭扭捏捏,多大点事儿啊,不就是睡一觉吗?大不了给你钱,开个价吧。”
这幅死样子,梁若诗都觉自己不要脸。
渣的不能再渣了。
可她没办法呀。
贺冕僵着笑,“用钱就像打发我?你觉得我缺钱?”
不要钱的男人最难缠。
梁若诗终于明白,为什么有钱男人在外面找女人都喜欢贪图钱财的女人了。
喜欢钱就好打发,那些图人的,很容易搅和的家庭不宁。
梁若诗怒着嘴,拧着眉头,“你知道我的情况,我不可能对你负责。”
“你们离婚,我上位。”
贺冕,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什么?
三儿的光明正大,三儿的理直气壮。
你凭啥呀?
“离婚不是我想离就能离的。”
她也想离婚,原本这个婚姻也是宋墨渊算计来的,要是能离,她绝对现在就飞过去离婚。这话不假,贺冕也知道。
她之前四处找律师离婚,就是想要摆脱宋墨渊。
而且他们是怎么结的婚,贺冕一清二楚。
“我帮你离。”
梁若诗不淡定了,“你帮我?”
大掌落在她的发丝上,温柔道,“我都是你的人,不帮你帮谁?”
长发披散在肩上,乌溜溜的眼睛望着贺冕,脖颈和锁骨上密密麻麻全部是他的吻痕。
看到自己的战绩,贺冕喉结滚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