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要进你就自己进去,我可不和你同流合污。”
梁若诗拔腿就要跑,却被贺冕有力的手臂扣住细腰,用力上提,双脚离地,生生地带了进去。
她两条腿乱蹬,嚷嚷着,“贺冕,你这太过分了。这家男主人可是练柔道的,小心一拳给你踹飞了。”
“拳头?踹飞我?吓傻了?”
说着,贺冕直接踹开了卧室的门,把梁若诗扔到了床上。
梁若诗心里忐忑,贺冕这货还真是从来不把法律放在眼里啊。
“快放开我,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刚挣扎起来的身子被贺冕按下去,再然后,就听贺冕说,“床单是新的,很干净。”
这是问题的关键吗?
问题的关键,这不是他们家啊。
“滚开。”
“不觉得很刺激吗?”
今晚月色迷人,朦胧的云层被风吹动,和诗中烟笼寒水月笼沙描写的一模一样。
月光照在他俊美的脸上,男人眼底含笑,好像真的打算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
梁若诗头皮都发麻。
是刺激,偷偷潜入别人家,做这种事情,也只有贺冕想得出来。
梁若诗尽可能让他放弃这个想法,“贺冕,我们去开房吧,钱我来出。”
“不好。”贺冕拒绝的干脆,腰身故意往前挺了一下,“就在这儿,就在这张床……”
粗粝的指腹从小腿蔓延至上,在她细嫩的腰肢上揉捏,梁若诗就没出息地有了反应。
他们也没睡过几次,贺冕却对她每一处构造了解得清清楚楚,包括哪里是敏感点,哪里可以让她醉生梦死。
“贺冕,别闹……这里真不行,万一来人……”
贺冕笑着,眼睛里都染着笑意,“那我快点……”
许是他的声音蛊惑了她,也许是她自己也不想忍了,才会任贺冕拉她入深渊。
放纵是成年人最兴奋的游戏。
一次一次,跌宕起伏,梁若诗被推上了一个又一个山峦。
意乱情迷,她都忘了贺冕所说的快点。
他快乐吗?
并没有,一点也没有。
贺冕这个骗子,就不该相信他的。
梁若诗眼看着月光越升越高,至少有两个小时了吧,贺冕才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贺冕,你是不是吃药了?”
梁若诗被他搂在怀里,他一个翻身两人换了位置,梁若诗在上,他在下。
贺冕拖着她的腰肢,眼眸勾人,“我要是吃药了,真怕你会受不了。”
言外之意,我就是这么强。“自恋。”
梁若诗用手撑着他的胸膛起身,在夜幕下窸窸窣窣地捡衣服。
“去哪儿?”
“回家。”
疯也疯完了,当然是跑路。
难不成还等着被人当场抓包?
就在这时,梁若诗的手心被贺冕塞进来一个冰凉的东西,她摊开掌心一看,“钥匙?”
贺冕稳如老狗,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嗯,这把是给你的,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