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束颖施完针周父马上伸手搭脉,心中不免震惊,原本周娟的病情十分严重,可是经过房束颖一番医治病情基本稳定,这和他岳父的医术有得一拼,可是想想她的年纪才多大便有这般修为,那让他们这种沉浸了医道一生人情何以堪。
“怎么样了,大闺女没事了吧?”见到自己的老伴搭脉完,周母赶忙问道,进到周父点头便放下心来,“二妮看你这身汗出的,赶快去换身衣服睡一觉这里有我看着呢。”
“那外婆这里有一瓶药,明天早起醒来再服上三颗药。”房束颖现在真的是想回到自己的房间,当下也没有推辞。
回到自己的房间房束颖赶忙团坐在炕上,练习呼吸吐纳功夫,一口口清气吸入一口浊气吐出,经过三个小时的吐纳体内的炁渐渐平复,精神一震一扫之前的不适,看来她现在还是太小,虽说内功修为已然不低可终究还是一个小孩子。
房束颖将床头的油灯拿在手中,眼睛盯着烛头,烛火不断的跳动这不就是空间波动的一种表现,想到此处房束颖将体内的炁随着烛火跳动而跳动。
“怎么还是不行?”房束颖经过一个小时的实验竟然还没有摸到袖里乾坤的门道,“难道道术上说的真是传说,并没有什么道法存在。”当下将油灯放回床头,不想速度太快油灯差点灭了。
“我怎么忘了,烛火在空气中燃烧会带动风的,那样就不完全算是空间波动了。”想到此处房束颖又调整了心态,体内的炁随着心中所想波动,只见房束颖双眼紧闭胸前那块赖青岩送给她的阴阳鱼玉石之上光晕随着其体内的炁不断的闪着光晕。
“还是不行。”房束颖无奈的喃喃道,看看时间已然是午夜便躺下睡了。
“大妮你和我说,为什么她会累到?”第二天一早房束颖便找个机会拉着房家大妮追问道。
大妮看着自己的小妹心中确实有些害怕,说道:“都是二婶,娘她原本身子就不舒服,可是她还非让娘去帮着他们家和爷爷家种地,去了三天就累的这样了。”
“房成栋呢他干什么去了,家里的活他不去干吗?”又是那个周芳,当初就撺掇着房成材要卖了自己,现在又来害周娟,虽然她心中没有承认其是她的母亲,可是在外人看来她们是一家人,她房束颖可不是好像与的欺负人竟然欺负到自己头上了,看来真要给他们些颜色看看。
“二审说二叔病了,所以才叫娘去帮忙的。”大妮说道。周芳是什么人房束颖是知道的,整天好吃懒做的仗着自己生了儿子就在家作威作福,这气焰也太大了些。“走你同我去爷爷家,这件事情定要让他们给个说法,不然她早晚被他们累死。”
“不好吧,我看还是和外婆说说一起去吧。”大妮不赞同的说道。
“别什么事情都找外婆,现在我们都大了以后这个家中就靠我们了。”说着就带着大妮出了家门向着房家走去,在半路上房束颖突然想到什么在大妮耳边嘱咐几句话,大妮听完频频点头向着村东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