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挽裳被抵在门板,哥舒蘅的脸缓缓靠近,说着那充满**的话,让沐挽裳很害怕。
将头转过一旁不去看他的脸,手重重的扣着门扉,“来人啊!有没有人!”
哥舒蘅的身子紧贴着她的身子,真是难得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你不是说本王有恋童癖吗?本王就证明一下,本王喜欢的是女人!”
“我相信,你可以放了我了。”
哥舒蘅看着惊慌失措的沐挽裳,是真的惧怕,松开抵在门板的手,不过是吓吓她没谁让她怀疑他的取向。
“本王不缺女人,就放了你吧!”
她也知道良辰已经在门外等了许久,很懂事的没有冲进来破坏气氛,沐挽裳见他的手松开,即刻打开门扉,逃了出去。
见良辰就站在门外,她刚刚再喊她是听到的,竟然没有出手相救,突然想起了宴玖。
当初轩辕罔极想要**她,是宴玖救了她,为何会又会想起他。
良辰见沐挽裳离开,向哥舒蘅禀告皇上命人宣他进宫,想要了解孩子的事情。
哥舒蘅深知璃王可是个混人,冤家宜解不宜结,哥舒蘅没打算追究,“你就告诉来人,就说孩子已经找回来了,其他的事情不予追究,孩子需要好好安抚,改日再进宫向父皇母后请安。”
“是!”
良辰走了出去,哥舒蘅想起沐挽裳刚刚惊慌失措的模样,见惯了她冷冰冰的样子,还是很有趣的。
沐挽裳回到卧房,还是心有余悸,看着榻上熟睡的孩子,孩子对蘅王很依恋,蘅王说的没错,是她剥夺了孩子拥有父亲的权利。
“轩辕罔极,你那般无情的一个人,孩子却一直想在想你,弄得我这个做母亲的就像个千古罪人。就算离开你也不得安生,是我这辈子欠你的。”
“娘亲!”沐挽裳听到小七的轻唤。
“小七,可是屁股还疼,睡不着!”
“娘亲,你别哭,小七的屁股不疼了。”
小七突然间的懂事,更让她的情绪有些难以自抑,将孩子抱在怀里,“小七,你真的那般想父亲吗?有母亲在你身边就够了。”
小七的心思很像他的父亲,听得出娘亲是想离开。
他记得哥舒蘅说过,娘亲会离开,还记得当初让他撒过的谎言。
“娘亲,小七不听话,跑了出去结果被人牙子抓了,还给小七下了毒,差点要了性命,小七偷听到父亲与大夫的说话,大夫说小七毒入五脏六腑,只能够靠圣水来慢慢调养身子。”
小七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怕娘亲不信,又说了一句,“闻上去很香的毒药。”
他答应了不会将父亲带他去勾栏。嗅了那些女人身上的胭脂才病发的事情说出来。
一个小孩子怎么会将事情说得如此清晰,说的有模有样,人牙子抓人是要去买银子自然是不会真的下毒,很有可能是迷烟,小七自幼有隐疾,香料会让孩子产生敏症,蘅王才会得知孩子有隐疾,如此也便能够说得通了。
“小七每日都会饮圣水吗?”
“嗯,听说那水很珍贵。”
沐挽裳还是不愿留在这里,哥舒蘅根本不是小七的父亲,她留在这里轩辕罔极的眼线那么多,相信哥舒蘅身边也会有,早晚会找来的。
带着小七离开,时间久了,自然会忘了。在离开前要弄到更多的圣水,来为孩子调养身体。
军营内,阮胜男刚刚沐浴更衣,对着铜镜梳妆,如今已经日上三竿了,阮胜男方才起塌。
浑身软绵无力就像生了病,月信也有些时日没有来了,她怀疑自己已经怀有身孕,新罗已经传来的消息,如今有了有孕的消息,轩辕罔极想悔婚都难了。
明秀伺候着,“公主,气色不是很好,是天气太冷,受凉了。”
“明秀,本宫也许是有喜了。”
“公主,未婚先孕那是什么喜事?”
阮胜男扬起头,没觉得未婚先孕是件可耻的事,“明秀,这是本宫和他的孩子,本宫就要做母亲了,有了这孩子他想悔婚都难了。十年心愿,得偿所愿,岂不是喜事。”
“也就只有公主认为是喜事,皇上定是会动怒的。”
阮胜男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件事告诉轩辕罔极,在告知他之前,还是要确认一下。
“明秀,你去见将御医请来。”
军营内,军旗迎风猎猎鼓动,轩辕罔极凌空翻转,手中长缨在手,运起内力,长枪飞出奔着阮世藩而去。
阮世藩没有动,长枪贴着阮世藩的鬓间划过,定在地上,“妹婿真是好枪法!”
“内力刚刚回复,没有趁手的兵器,差点伤了大哥。”
阮世藩知道轩辕罔极心里面憋着一口气,如今新罗的兵权已经完全落入蛮胡。除非轩辕罔极不要命了,才会傻到去刺杀他。
“妹婿应该知道大哥将你叫来所为何事,如今新罗的兵权已经交接完毕,妹婿明日就可以回去了。”
“既然如此,朕!这就回去!”
“妹婿,你就这样走了,胜男会伤心的,”
“大哥应该多去关心一下公主,她最近几日有些不寻常,应该是有喜了。朕也要尽快赶回大胤,筹备婚礼,不然日子久了,公主的肚子大了,喜服也遮不住的。”
阮世藩脸色很难看,这都要怪那个不争气的妹妹,被人吃干抹净,还倒贴。
“不如朕派人送妹婿出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