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明心道:“这黑色东西不会也是种元力吧?我怎么又有一种元力了呢?这又是什么元力?”又把火、风元力调出,仔细观察了一阵,却始终没发现里中有似黑色元力的东西。
云明运转了许久后,突的“哎呀”一声,站直了身体,道:“我不知道昏睡了多久了,那天画楼之宴恐怕要开了!”收了水元力后,整理了一下物品,发现身上许久没洗过澡,又经风吹日晒,臭味甚浓。直刺得自已也一阵头晕。便在周围走了一阵,找了一条小河流洗澡。
洗过澡换了一身衣服后,这才重新起程,看清了方向才走去。一路上疾奔而去,到了人烟处问清了天画楼后,才发现天画楼之宴七天后便要开了,而距离天画楼还有不短路程。
云明急忙动身而去,边走心中边想着几个问题:“天画楼之宴是干什么的?君主说过天画楼,会不会去天画楼?如今无别线索,只能去碰碰运气了。只是要上天画楼还须要请柬才行……这……”
云明眉头一皱,自语道:“须得想个办法才行。”一路走去,一路思索着。又走了四天后,便来到一座城郭。只见城郭雄伟壮观,气吞斗牛。上下护卫驻立,兵刃寒寒。而游人进出不少。城上写着三个字:临江城!
云明走进临江城,只见城中游人热闹,房舍俨然,吵声甚大。便胡乱走了几圈,探听了足够消息,向城后走去。走过城后又是一条黄沙大道,大道上车马不少,各有往来,其中除了游人过客外,也有不少修道者。
走到半路,见前面风尘滚滚,一声声嘶哑的马啼声响彻在黄沙大道上。
云明躲在一边高地,望了过去,只见是一行修道者行来。这队马骑约莫二十来骑,亮丽刺目的黑毛泛着油光,让人眼前一亮。每匹马上的人都是一色的黑衣劲装,显得干净利落。
领头的马骑上是一个中年人,身材魁梧。脸上显示激动之色,在凛冽的寒风中,却有些僵硬。云明看向那中年男子,心中道:“神通八重天!和我一样。”又看了看其他人,不觉心中惊讶,只见其他人赫然都有神通一、两重的修为。心道:“这些是什么人?怎么都有这个修为?难道也是要去天画楼的?”便继续看去。
只见最前面马上的中年人突勒紧缰绳,马头掉转。健马“吁”的一声,停了下来。其后面的马骑也随着停下。云明心道:“他们停下来干什么?”
这时,黄沙大道两旁猛的冲出一队人马,身空土黄色紧身衣,手上各执着明晃晃的弯刀。这队人冲出后围向黑衣人马,手上弯刀齐齐晃动起来。从黄衣人中走出一个人,开口不知说了什么,而那黑衣中年人脸上大变,又不知在说些什么。
云明看向那队黄衣人,心中大惊,道:“这些人竟都是神通一、两重的修为,中间那人修为仍比我高。这些人是干什么的?”继续看去,只见两队人马不知争辨着什么,而那黑衣中年人脸上越来越白,越来越青,反而那队黄衣人脸上得意之色甚浓。
云明隐隐约约中只听到那黑衣中年人和黄衣领头人说出的几个词:林家,林动云,阎山虎,诛杀箭。心中道:“这两行人似乎是仇敌,看来要打起来了。”
只见两队人争叫越来越激烈,突的那队黄衣人取出一把把弓弩,对准了黑衣人。而黑衣中年人脸上大白,手上兵刃握紧,开口说着什么。
而这时,只见到在半空中竟下来一个男子,男子白衣飘飘然,脚下踏着一柄古朴铁剑。脸色冷漠,却丝毫没有感情。
此人一落下,两队人脸上大变,看向那白衣人。云明微微变色,却也看不清那白衣人的修为。只见两队人马又跟白衣人说着什么,黑衣中年人拿出一本小册,递给白衣人。只听到那黑衣人说道:“天画楼请柬。”
云明心道:“天画楼请柬?他们果然有请柬。”转而见那黄衣人手上一挥,道道寒箭对准了白衣人,突的射出。
而白衣人猛的暴起,脚上一踏,长剑飞出,冲入黄衣人之中,左闪右闪间,竟无一支诛杀箭能伤得了他。反而白衣人手上长剑一剑刺去,便有一人倒下。
云明眼见白衣人倾刻间杀了一半黄衣人,脸上骇然失色,心中惊道:“这白衣人到底是什么修为?那些黄衣人都是伏渊一、两重,怎么在他手下竟如此不堪?”再看下去,只见那黄衣领头人脸上骇惊一片,转身便跑,谁知那白衣人长剑一拨,一道寒光闪过,那黄衣领头人便倒在血泊中。转眼间那队黄衣人便都死去。仅剩下一队黑衣人目瞪口呆,身子颤抖。
白衣人看了那队黑衣人一眼,开口不知说了什么,便把长剑往半空一抛,跃上长剑御空而去。那队黑衣人脸色呆滞,看着地上死去的黄衣人,摇了摇头,便要继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