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又不是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腹黑，句句话等着给她下套儿。
她才不要承受道德上的制约。
“沈棠阿姨反而不会来要求我什么，不要拿她给我上枷锁，无效。”
厉北琛被她一句怼住，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母亲自然觉得愧对温宁许多，不敢开这个口，皆是因为他。
他的沉眸，虎视眈眈禁锢着她，就算是只小鱼儿，在他的掌心里扑腾。
但厉北琛不紧张了，知道鱼儿只是垂死挣扎，她迟早会在他的掌中困溺。
修长的骨节，微微见力，他侧眸扫了眼后面的车，转变话题，“司修远和方莹在一个车上？”
温宁给了他一个，‘你以为呢’的表情。
“他那些损招儿不都是从你这里学的？”
厉北琛冽了冽眉，“我没教他，我也没损招儿。”
嚯，当她失忆了？以前他纠缠她的那些流氓套路……
“到谢宅了。”厉北琛望着车窗外，低沉的提醒她。
温宁微微侧目，瞧见谢家的大门敞开，站岗的保安都在，庭院里安静，一略而过时隐约看见走动的人。
似乎是方薇他们家。
隔着车窗，温宁也猜到，父亲肯定在宅子里，处理谢老太太自杀的事儿……
“不想下车？”厉北琛犀利的眼神绕过她，低声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