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国庆问这句话的目的是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由此他可以追查出多的东西。
司马算是何等聪明之人,马上就明白了许国庆这个问题的重要性。
于雅丽稍微思索之后,苦笑道:“此人送我们印台之时,除了嘱咐我们没有开光之外,就没有特别的说些什么,只是告诉我,老板是属虎了,所以特意定做了这个虎形的印台,没有告诉我应该如何摆放,如何使用,但是他强调过了,好是请行家帮着好好的看看。。。。。。”
许国庆大皱眉头:“如果是这样,那就不能证明这个人到底是有心在害你,还是无意办了错事了?”
司马算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我的确是不能确定,先这个人和我之前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其次,事实上他现在还是我的下属。主要的一点是,他对我的确是有事相求。因此我想他应该是有心办坏事了。”
许国庆不再说话,事实上有很多下属想法设法的巴结上司,所以送一个虎饰的饰品其实并不能确定他就是有心要害你,毕竟专业风水上的东西,懂的人真的不多,尤其是这种虎饰凶焰的格局,想必现在很多专业的人士也未必能知情了。
想到这里,心中随即释然。
“那你看老板现在的身体上出现的问题是不是这个虎饰的印台造成的呢?”于雅丽小声的追问了一句,经过刚的情况,她对许国庆要客气了许多,态度的转变也是很。
许国庆皱了皱眉头:“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一个问题,如果那个送虎饰印台是人好心办坏事送过来的,那么另外一个加重要的问题就来了。”
司马算和于雅丽同时一愣,急忙露出了询问的神情。
许国庆续道:“以我对司马老哥现在问题的了解,一个虎饰凶焰的格局还无法让你受到巨大的损害。充其量只是会让他在政途和
事业上不会太顺,但是却无法伤害了你的根本所在。。。。。。所以我在考虑你现在这种极为恶劣的身体症状又是从何而来的?”
“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别的隐情?”司马算脸色再变,而且还隐含怒气,显然是动了真怒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现在的问题和虎饰凶焰没有丝毫的关系。一来,你还没有来得及将这个虎形的印台摆上桌面,二来它还没有来得及开光,后,就算是你摆在办公桌上,它真正挥威力极限的地方并不是在这上面,而是应该在你的办公室门口。所以我断定你现在问题的根源应该是另有蹊跷。”许国庆点了点头,同时忍不住再次开始打量这个办公室的布局起来,希望藉此能现一些自己刚疏忽的地方。
可惜,他再次失望的收回了视线,和刚他所观察的一样,依然还是没有丝毫的问题。这让许国庆郁闷之时,又颇感不安,难道这并不是人为的?还是这里的风格布局根本就没有问题?亦或是那个暗中搞鬼之中的修为高深,自己根本就无法看出来?
司马算和于雅丽也是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见许国庆没有说话,也是不敢打搅,一时之间三人同时沉默,气氛出奇的压抑。
许久之后,许国庆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司马算身上,思索了片刻之后问道:“老兄你现在身体的感觉如何?有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变化?”
“浑身上下充满了活力,感觉好像有使不完的力道。”司马算如实回答。脸上也是随之露出了一种忐忑不安的神情。
“那这种感觉是进来之后就有了,还是刚刚进来的时候就有了?”许国庆点了点头,这个问题很关键,因为他需要证实一个问题。然后来以此确定自己是否在思路上出了问题。因为他在思索,是不是问题根本就不在这个办公室之内,而是另有因由,否则自己不可能在几次三番的查看之下,都找不出问题的所在的。
“严格的说,应该是走到我办公室的门口时有得这种感觉。”司马算思索了少许。
“这对了。问题应该是出在那里!”许国庆大是振奋,问题果然和自己所猜想的一样。问题很有可能根本就不在这个办公室里面。
扭头看向了他办公室的大门,刚他的确是在思路上出现了少许的误差,因为司马算的只是在办公室里面会有这种匪夷所思的症状,所以他一门心思的想着办公室里面的布局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却忽略了外围的环境。事实上这是一个很多风水师都喜欢疏忽的环节,或者是都不知道的环节。他们通常的以为只有和居住的人长期的在一起的风水是至关重要的,但是却忘记了外围的布局有很多时候也能起到一个关键的作用。
若是有人存心想要阴司马算在外围专门来一个有针对性的布局,其破坏力也是不可小窥的。
打个比方,如果你家中的风水不错,但是却一直都没有什么好的运道,那么这个时候你就必须要从你的邻居或者是临近周围的环境来找毛病了,因为很有可能你邻居的风水布局在不知不觉是和你这边的布局针锋相对的,甚至有可能完全就是针对你这边的布局来布置
的风水。
这些都是很有可能的。许国庆不但见过,而且是亲身经历过。
想到这里许国庆扭头看向了司马算两人道:“能不能带我去你左右的两家办公室去走走,我需要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然后确定一些心中的猜想。”
之所以这么要求,那是因为司马算既然贵为副省长,那么能和他的办公室的在一起的,自然也是相当了不起的人,这样的人的背后,有哪一个没有请高明的风水师布置过自己的办公室。很有可能,问题就在这里。不管有有意,还是无心,解决这个问题是主要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