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见齐风回来,也不多问。沿着大路向北,直奔出去。
过不多时,两人便依稀瞧见一群人向自己行来。看着迎风招展的‘谢’字旗,便知是谢玄等人。
拍马上前,见众人之中并无师父身影。当下翻身下马,向谢玄行了一礼说道:“伯父,我师父一同与您出来,此刻怎没见到他身影?”
谢玄也是一脸郁郁之色,见二人问及苻融,便说道:“你师父独自回去了,临走之时托我将这封书信交于你二人。”说完,伸手入怀,取出一份新封的书信来。
凌云二人听得师父离去,心下已是大骇。见谢玄拿出书信,忙接入手中。见信上所书字体,正是师父所写。忙拆开来看,只见信中开头便是感谢自己相救他之恩。其后便说因秦朝变故,自己不得不回去的话。
两人瞧到此处,又想到师父不想因他之事而拖累自己二人。感动之际,眼眶已是一片湿润。待继续瞧下去,便是说自己二人侠义为怀,日后定当会有一番作为。若是有意留在谢玄帐下,便直言其事,谢玄定然好生重用二人。若是不愿有所拘束,便留在晋朝,好好做些为国为民之事。
想到师父大难当前,还不遗余力为自己安排好了退路。心下感动之际,已是热泪盈眶了。而信到最后,却是提醒自己二人内力乃是药物促成。切不可因一时之喜,便荒废了武功。其后便是督促自己二人,勤加习武之话了。
待将信读完,谢玄当先问道:“你师父与我说过了,若是二位有意为官,日后便留在我帐下。以你二人本事,日后出人头地,那是指日可待之事。”
凌云二人此时哪里有心事谈论这些,当下便说道:“多谢伯父好意,只是我二人既然拜在师父门下,便应好好侍奉他老人家才是。更何况我二人武功低微,大字又不识几个。留在将军帐下,只会给将军添麻烦。”
谢玄见二人不肯入自己帐下,长叹一声说道:“既是如此,二位若是有甚困难,便持此令牌前来我军中。只要我能办到的,定然竭尽全力,为二人做到。”说完将腰间令牌取了下来,递给凌云。
凌云微一犹豫,便将谢玄令牌接过。谢道:“多谢伯父好意,只是我二人担心师父安危,还请伯父告知师父是因何故,才不与我二人道别一声,便匆匆离去了。”
谢玄见他二人一脸焦急模样,伸手一挥,便命亲信退下。待众人四散站开,这才说道:“秦朝慕容垂兵变,欲改写秦朝历史,将苻坚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