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右手贱招惹她,右手不能动了,然后多嘴,嘴巴动不了了,只是轻轻动动身子,身子不能够动了,三个地方都多了东西,很小的东西,银针,现在仁易勤有些相信了,这个女人邪门的狠,搞不好真的在闭关修炼!
沦为抱枕,还是人肉抱枕,仁易勤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全身是没有了知觉,但是脑细胞还在运动着,温柔在怀里,肩上有个毛茸茸的脑袋,那呼吸正在吹在自己的脖子里,痒痒的,感觉还怪舒服的,而且自己身上好像没有起红点,这一点真的让仁易勤有些迷茫了,好像是从小时候只要有女生碰了自己,自己身体就会起红点,看了多少个医生都无解,就是自己心里的那个人也碰不到,这也是他一直不敢表明自己心意的一个重要原因,而自己明明记得两年前的兰杨也碰不得自己,现在怎么行了呢?难道是因为自己身体不能够动的原因!
身体不能动,感官反而更加敏捷了,柔软的身体,比自己硬邦邦的身体不知道好了多,鼻尖还有一股女人特有的清香,真搞不明白这个女人已经睡了四天,在这炎热的四天没有洗澡,身上怎么还这么好闻,难道她就不出汗吗?
仁易勤眼睛睁得大大的,这还是第一次搂着个女人,心里很是紧张,就连身体的某个部位也有些蠢蠢欲动,他不断的劝自己,这是男人的劣性,就是见着一个母猪也会有反应的,为了不继续有反应,他逼迫着自己转移目标,想着自己近日的工作,想了一会,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记不起来,鼻尖只剩下那清香,耳边萦绕着那呼吸声,神经都紧绷了起来,他想自己肯定要失眠了,不想身体却不自觉的放软了,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入了梦乡!
时间又过了两天,沉睡的兰杨慢慢醒来,动动自己的手,伸伸自己的脚,挪挪自己的头,浑身的舒畅,抿着嘴摇摇头,漂亮的眉头有些小皱了,怎么自己的床变得这么硬,刚睡醒的脑袋不是很清醒,只能够睁开自己的大眼睛,“啊!”跳了起来。
对着同时睁开眼睛的仁易勤就大喊,“你怎么在我床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仁易勤也睡了两天,刚睁开眼睛就被质问,还有些迷糊,看看睡衣完整无缺也不凌乱的女人,迷瞪了一会也想起来了,想张嘴反驳,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够干瞪眼。
兰杨激动的在床上蹦跳着,叫着,等叫嚷了一会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床上躺着的人安静的有些不正常,平复了一下子情绪,手一伸,拔了仁易勤嘴边的针,“说吧,你跑我床上干嘛?”
仁易勤动了动嘴,试探的发出声音,发现可以说话了,就分外委屈的说:“你看我这个样子可以干什么?”
“呵呵呵,你这是活该,命还挺大,我手怎么不重一些呢。”说着还不怀好意的碰了碰另外的两根银针,然后就见仁易勤咬牙忍着,又问道:“我换个问题,你跑我房间里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