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宫?那里面有人么?”胥阑珊侧首打量着旁边的禁宫,除了外面的守卫外,没有其他闲杂人等出没,宫门紧闭,应该是尘封已久的寝宫。
“姑娘,其实落樱宫和尘曦宫以前都是禁宫,后来不知怎么回事,主上突然下令撤下了门前石碑,自己住进了落樱宫。尘曦宫一直空着,没人入住。至于烈清宫,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文姬似想了想才道出。
胥阑珊微一挑眉,怔然反问:“那意思就是说这是你们宫主住的地方咯。在这里可以找到他,对吧?”说完便提起裙摆朝落樱宫中跑。
文姬见状大惊。“姑娘,姑娘你不能去,你快回来。”文姬见人已经快没影了,急的直跺脚,这下完了,主上一定会生气的,来不及多想只能快步跟上去。
就在胥阑珊快奔进落樱宫的大门时,才发现这里没有守卫,真奇怪,没人住的地方派人守着,有人住的地方反而这么冷清,果然是个奇怪的人。
不过这里却无时无刻不感觉到府邸主人的极尽奢华,而又恰到好处,丝毫不引人反感。屋顶铺着暗红色琉璃瓦,在阳光照射下闪耀着晶莹的光。屋前是一汪水池,清澈见底,大理石的池底放着几颗鹅卵石,却是颗颗圆润精致,几尾锦鲤在水中嬉戏,细一看,正是万金难求的红白丹顶。池周嵌着几块稀有的晶石,五彩斑斓,更映衬着水的清灵。没人也好,想着便推开门走了进去。走进屋子,金硝瑞兽的香炉里装着最名贵的熏香,丝丝迷醉升腾而起,做工细致的雕花黄花梨木桌椅上摆放的是“白如凝脂,声如鸣罄”的上好古瓷茶具,其奢华自不必说。
“真会享受。”胥阑珊频频咋舌,越往里走越想吐槽,她的语气极为自感,仿佛她才是落樱宫的主人般。
“姑娘,我们回去吧,主上不喜欢有人不经过他同意就进他的屋子。”文姬拼命拉着胥阑珊的衣袖。
“别拉,别拉,他不在的,刚刚那么大动静都不见他出来,没事,我看看就走。”胥阑珊拖着文姬继续逛着大宫殿,时不时还动手摸摸,心里盘算着要不要走的时候顺点东西走。倒时候再放到时间轴去拍卖,她这几天已经摸清了这无月宫的来历,这无月宫宫主用过的东西应该还值几个钱。
“皇后对这里可还满意?”突然一道冷声传来,让胥阑珊不禁抖了抖身子。
胥阑珊转过身子,见果然是那厮,戴着的依然是那副蝴蝶型面具。胥阑珊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对昌機挥挥手道“呵呵,原来你在啊,好巧,在这里遇到。”
昌機自动忽略掉胥阑珊那相当白痴的问好,说道“有事?”
胥阑珊盯着昌機脸上的面具,不知道面具下的那张脸是什么表情,嘴角稍稍有些抽搐,大哥,明明是你把我绑了过来却晾在一边,不管不顾,图财图命好歹说句话啊,当然这话她是不会当着昌機的面说的。“我只是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我想你看到我说不定会想起些什么。”
昌機盯着胥阑珊半晌,就在胥阑珊脖子快断了的时候,昌機才开口说道“从前在郊外的山林里,一对恋人依偎在一棵大树下,他俩谈论着生活,憧憬着未来。夕阳洒在脚下,陶醉写在脸上。一阵微风拂过,树上掉下一粒种子,砸在女子头上。男子从草丛中把它拾了起来,双手捧给了女子。女子说:“我们种下它吧,这是上苍赐给我们最珍贵的礼物啊。”
他俩在山林外的一个土丘上,拨开草丛,刨了一个土坑埋下种子,并在周围做了个记号。一年过后,他们即将要成亲。他们又手牵手的来到了这个曾经播种爱的地方。那粒种子已破土而出,长出了嫩黄的叶片。随周围的小草一起在微风中摇曳。他俩惊呼着并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兴奋的围着小生命转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