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熊是这么认为的。
突然给于华文打断了,钱熊能不来气嘛!他比施满江还生气。再说了,男人是雄性动物,在雌性面前,大多喜欢用暴力来彰显自己的雄性魅力。
当着饶霞的面,这么好的装b机会,钱熊怎舍得错过。“你个嘴贱的玩意儿,踢不死你我。”
有钱不怕事儿大。
怒骂间,钱熊一脚把于华文鼻梁骨给踢断了,顿时,殷红的鼻血跟喷泉似的,汩汩的往外冒。
其实原本钱熊是想踢于华文那张破嘴,踢他的大嘴唇子,主要是没踢准。
咔嚓一声,于华文哭了,眼泪哗哗的滚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因为鼻梁骨受挫,发酸给痛出来的,还是因为受极大的委屈。
不久前,钱熊驱车来到凯旋门大酒店,下车的时候,于华文还主动灿笑着跟他打招呼呢!当时钱熊也是笑盈盈的,冲他点了点头的。
这才多大会儿工夫,就动上手了。再说了,老子骂的是施满江,干你鸟事儿啊!
于华文委屈死了,总觉得钱熊不应该这样对他。其实他有什么好委屈的,对于钱熊而言,于华文算个**。连他亲爹死了,钱熊也不带眨眼的,完了高兴的要死。
于华文哭的老伤心了。他不怕施满江,一新来的老师,没什么好怕的,况且还有白皮猪罩着他。可是钱熊于华文招惹不起啊!
别说他于华文,真把钱熊给惹毛了,就是白皮猪也白搭。人钱熊是二世祖,父亲刚过世,身价过亿,有钱有势。
他于华文就一普普通通的语文老师,阶级差老多了,钱熊一句话,分分钟给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别,别打了钱总。”
于华文捂着血呼啦刺的大嘴唇子,连滚带爬跑一边去。如果动手的是施满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于华文就是明知道打不过施满江,爬起来也要跟他玩命。但揍他的是钱熊,于华文连个屁都不敢放。
“行了!”
施满江拽了拽钱熊,目光冷冽瞅着于华文讥笑道。“嘴贱把他嘴打烂就行了,踢人鼻子干嘛,多可怜啊!”
“你娘的!”钱熊还不解气呢!指着于华文破口大骂。“嘴贱的玩意儿,下次老子见你一次打一次。还愣着干嘛?怎么着,还想吃饭啊?滚啊!傻叉。”
“瞅你这煞笔样儿,老子都犯恶心。”
“仗义啊熊哥!”施满江冲钱熊竖起个大拇指。本来这事儿,跟钱熊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于华文冲着施满江来的,结果,全给钱熊揽身上了。
“没事,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说。”钱熊拍了拍施满江的肩,意气风发,英姿勃勃,酷似刚从战场凯旋归来的大将之风。
把一旁的白皮猪给气懵圈了。
本来他都设计好了,让于华文先恶心一下施满江,然后再让老狗他们找个理由,把施满江痛扁一顿,打的他满地找牙,往后在三中抬不起头来。
没曾想,钱雄突然蹦出来,把于华文鼻梁骨给踢断了。
那一双双的眼,犹如针尖一般,扎的于华文面颊生痛。他哪儿还有脸留下来吃饭,再说大嘴唇子都给施满江打烂了,疼的要死,恐怕一个礼拜都没办法好好吃饭了。
于华文舔了舔嘴唇,把血吐了出来,伤口钻心的疼,痛的于华文都想哭了,主要是感觉委屈和羞辱。于华文恶狠狠瞪着施满江,心下暗暗发誓,今天的羞辱,他日必定百日奉还。
至于钱熊那几脚,于华文心里虽然不爽,但他清楚,这几脚是白挨了,就他这样似的,这辈子连给人钱熊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拿什么跟人斗。
所以,于华文直接将钱熊忽略,指着施满江鼻尖叫嚣道。“尼玛的!给我等着,早晚我会十倍百倍奉还。”
于华文刚放出狠话,没等施满江咧嘴,钱熊随手抓过一盘子朝于华文砸过去。“叫你滚呐!”
于华文连忙避开,在近百双目光中,灰溜溜夹着尾巴走了,没带走一片云彩,倒是糟蹋了一碗糖醋排骨。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白皮猪知道这件事怪不得于华文,但仍旧气的直咬牙。他阴测测盯着施满江,半响,嘴角微微扬起,浮现出一抹阴冷的笑容。“哼!施满江别笑的太早,好戏才刚刚开锣。”
跟着,白皮猪摸出手机,暗暗发送一条消息——可以动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