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尼日利亚在非洲各国的经济总量排名里面位居第三,后来更是超越了老牌强国南非,成为非洲第一经济强国。当然,这是因为尼日利亚是非洲的人口第一大国,他们国家有着非常丰富的石油储量。
这个过年也是内地企业最早投资的非洲国家之一,不过以前都是使用国外的安保公司。在周游的安保公司成立以后,由于南美那些士兵收入不高,所以周游也可以采用低价竞争的方式,抢夺下了许多生意份额。
更主要的是,依靠南美的投资计划,周游几乎将国内的所有跨国大企业都网了进来,所以现在内地的这些企业,都使用周游的安保公司进行安全保护。
尼日利亚的南部三角洲地区是非洲石油储量最大的地区之一,内地的企业在这里也有着不少开发项目。但是当地的海盗和部落一直对开发有着许多的意见,每年都要发生多起针对能源公司的绑架勒索事件。
杨比利就是接受了美国一家安保公司的聘请,帮助他们处理一起恶***事件来到了尼日利亚。当安哥拉的时间传到了他这里,刚好尼日利亚这边的事务也告一段落,所以,他没有耽搁,当天晚上就坐上了前往安哥拉的飞机。
与此同时,一架包机也从波哥大的机场起飞,飞机上全部是安保公司调集的优秀保安。他们只是携带了随身物品登上了飞机,而在安哥拉的首都罗安达,安保公司安哥拉的分部里面,早已经准备好给他们配装的避弹衣和全套枪械。
周游抵达伦敦的时候,杨比利已经带着十五个行动组的人员抵达了始发地万博省的拜伦多的小城市,绑架案就发生在距离城市不到三十公里的一条高原河道里。
从几十年前,人们就在这里的河道发现了一些沙金,虽然含量不高,但是也曾经为反对派提供了不少的军费。内战结束以后,当地政府也勘察过这里的矿床,但是以他们简易的设备,没有任何发现。所以后来这里才又被重新发放了勘探许可证,内地的矿产企业西南黄金拿到了沿着河道的将近五百平方公里的金属矿产的勘探权后,就聘请了两个安保小队十六个保安提供全天候的安保工作。
他们在拜伦多的营地设在当地的一家小型宾馆里,由于当地人极端忌讳死人,所以死亡保安的尸体却被安放在市郊的一个墓园里。杨比利没有丝毫耽搁,甚至连一口水都没有喝,直接让人将他带到了墓园。
虽然现在是安哥拉的冬季,并且还是海拔在一千五百米的高原地区。但是这里白天的气温也达到了二十五度以上,晚上也在十八度以上,幸亏杨比利来的比较及时,还没有24小时,尸体还没有腐烂。
作为安保公司事实上的第三把手,杨比利的到来让这些普通的保安都露出了崇拜的表情,他们可是听说过不少杨比利的光荣事迹。虽然这个东方人的体型不大,力量也不强,徒手可能许多普通保安都比他强,但是他却有过独自解决秘鲁北部一个十多人的暴力团伙的骄人成绩。
而且他跟周游两个人在塞舌尔解决六十多个海盗的故事也流传了开来,在这种和平年代,手上有几十条人命的人,已经非常少见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杨比利现在已经是安保公司的一个招牌。并且由于他出色的能力,也没有堕了自己的名声。
安哥拉这里没有冰柜,尸体的保存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杨比利查看了尸体上面的伤口,让人从冷库买来了大堆的冰块,最少要把尸体保存到他的家人从罗安达过来,然后再火化后运回哥伦比亚。
“法蒂科纳队长,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八个小时,案子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对方有没有打来电话提出条件?”
“没有,什么都没有,甚至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一个组织声明为这次的事件负责。”
杨比利点了点头。“好吧,我们现在去事发现场看看。”
坐上了汽车,他拨通了罗安达分部负责人圣地亚哥的电话。“向安哥拉政府提出申请,让他们协助我们封锁整个拜伦多周边的道路,即使抓不住对方,我们也必须将对方控制在万博省的境内。”
圣地亚哥有些为难地说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个小时,我们很难确定对方的行踪。”
杨比利对他的态度相当不满,沉声说道:“他们不是开走了勘探队的两部越野车吗?我们就从这两部越野车开始调查。除了给安哥拉政府提供一笔五十万美元的活动资金,我们所有的人手全部分派出来,调查这两部车的动向。还有,他们随身携带的两部卫星电话,现在还没有任何信号吗?”
“是的,对方相当警觉。”
挂掉了电话,杨比利低声沉吟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会无所遁形。”
事发的河谷远离人烟,距离最近的一个村子也超过了五公里。这里原来还有一处淘金工地,把河谷挖了坑坑洼洼,只有几座破旧的石棉瓦窝棚摇摇欲坠地矗立在河滩上。
一辆丰田越野车还停留在窝棚的旁边,车门大开,车门上还有几个弹孔,门下边是一摊发黑的血迹。一条简易的封锁线将案发现场围了起来,两个保安在这里看守,防止一些本地人过来偷车。
在上游大概一公里处,勘探队勘察的现场,几台小型设备还留在原地,这里也被封锁了起来,有两个保安看守。
杨比利将两处现场都看了看,很快就得出了结论。袭击的暴徒应该是先袭击了上游的勘探队,控制了所有人以后,然后有三个人才来抢车。但是在汽车这里值守的保安警觉性很高,先是依靠汽车跟对方周旋,但是寡不敌众,被对方逼下车来,因此丧命。在不远处也有一摊血迹,可是现场没有尸体,那就说明,对方只是受伤,而不是丧命。
让杨比利有些困惑的是,勘探现场有三个持枪保安,可是为什么连一枪都没有发,就束手就擒了呢?
从河滩上又回到了那条简易公路上,杨比利仔细勘察了路边的情形,但是什么收获都没有。勘探队开来了三部车,被抢走了两部,即使有受伤的,也被装上了车,所以想要靠血迹发现对方,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里只有一条公路,沿途的调查有什么结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