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个死胖子。”穆斐一脚踹在宋豪的大腿上,打断了他那恶心的表演。
“别闹了,过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靳少,过来看看那棵怪树。”穆斐收敛了笑容,郑重其事的为宋豪引荐。
“靳少大驾光临,蓬荜生辉,鄙人宋豪,人称宋胖子,靳少叫我胖子就行。您看……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喝杯茶,再去后山看树?”宋豪虽然看起来粗枝大叶,其实很精明能干,说话做事都得体,他早就听穆斐说今天来得这位身份尊贵,所以他除了表现的跟穆斐关系亲密之外,对这位半点不敢怠慢。
“不用休息了,直接去后山吧!”靳诚伸出右手来跟宋豪轻轻一握即放,脸上始终带着微笑,给人一种和蔼可亲的感觉。
这也是靳诚极力想营造的一种形象,因为他为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感到一丝内疚,不管怎么样,巧取豪夺人家的宝贝,在道义上说不过去,至少在事前给人家一个好脸色是必须的。
“那好,靳少请跟我来。”宋豪恭恭敬敬在前面引路,绕过别墅,从旁边一条隐蔽的小路直达后山。
“宋豪,能不能介绍一下那棵怪树的由来,我想知道它是怎样一个‘怪’法。”靳诚客气的问道。
“当然没问题,从这里走过去有几分钟路程,正好边走边聊。”
按照宋豪的说法,那棵怪树是他父亲在十几年前发现的,初始时只是树苗,外形并没有奇特之处,但是树苗周围空气中的温度,高出别处十摄氏度以上,十米内完全成了焦土,寸草不生。唯有那棵树苗矗立在那里,显得很怪异。
随着时间的推移,树苗慢慢在长大,虽然生长的速度极慢,十几年过去了,它的高度才一米左右,但是周围焦土的面积扩大到了五十米直径。
这一现象引起了村里老人们的恐慌,说那棵树是不祥之物,会带给大地灾难,一旦成年后,就会像是旱魃一样,赤地千里。要不了多久,整个村子都会被它毁掉,然后是整个城市。
村子里形成决议,要将怪树砍掉,于是派遣村子里最强壮的憨牛去砍伐树木。
原以为,那比指头粗不了多少的小树,还不是一斧子就能解决问题。
谁知道,憨牛在距离那棵怪树二十米左右时,他的头发、眉毛和胡子都烧着了,继而衣服也烧着了,吓得原本就心里没底的憨牛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回来了,在村民的帮助下,才把身上的火扑灭。
憨牛大病了一场,脸上被烧坏了,形成了一块很难看的疤痕。
从此以后,村民再也不敢打那棵怪树的主意,即使有事去后山,也是离它百米开外才放心。而病愈后的憨牛则有精神有些恍惚,嘴里经常念叨着“火妖,火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