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罗科索夫斯基就找院长要了一辆救护车,送自己来到了参谋总部的门口。
门口执勤的哨兵看到一辆救护车停在了门口,连忙走过来,冲着司机说道:“喂,司机同志,我们这里没人叫过救护车啊?”
司机冲刚下车的罗科索夫斯基努努嘴,“伙计,我是送这位指挥员来这里的。”
哨兵上下打量着罗科索夫斯基,看出这位穿着一件黑色呢子大衣,戴着一顶鸭舌帽的男人身上,有一股军人的气质,便客气地问:“这位同志,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罗科索夫斯基冲哨兵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是第16集团军司令员罗科索夫斯基中将,我有事情想见代总参谋长,哨兵同志,能让我进去吗?”
“将军同志,”听说面前站着的是一位将军,哨兵不禁肃然起敬,他恭恭敬敬地说:“请您稍等片刻,我先去请示一下。”
趁着哨兵去打电话的工夫,罗科索夫斯基冲救护车司机挥了挥手,对他说:“司机同志,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先回去吧。”
“可是,将军同志。”司机有些担忧地问:“待会儿您怎么回去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罗科索夫斯基扭头朝大院里看了一眼,随后说道:“到时这里会有专车送我回医院的。”
当救护车开走后,哨兵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点头哈腰地对罗科索夫斯基说:“将军同志,您可以进去了,代总参谋长在他的办公室里等您。”
罗科索夫斯基曾多次来过这里,所以就算没人指路,他也能熟门熟路地找到华西列夫斯基的办公室。
看到罗科索夫斯基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华西列夫斯基停止了和几个副手们的交谈,扬手和罗科索夫斯基打招呼:“你好啊,罗科索夫斯基同志,今天怎么有时间到参谋总部来啊?”
“是这样的,代总参谋长同志,”罗科索夫斯基自己不会告诉对方,说自己出现了感情上的问题,只能通过工作的方式来排解,而是冠冕堂皇地说:“每天躺在病床上,人都快生锈了,所以就到你这里来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