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着走着到了,最后到了一间不是很大的酒吧门前。
她在酒吧门前站了很久,仰头怔忪地看着酒吧门前那一闪一闪的酒吧名。她的本意似乎不是要来这里喝酒,一醉解千愁。当她见到酒吧里外面挂着的空酒瓶,似乎想起了什么,最后终于还是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到酒吧次数几乎数得清的苏念,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就找酒保要酒喝。
“女士,请问你要喝什么酒,多少酒?”
“最醉人的酒给我来一打。”
陆经年在她身侧一个隐蔽的位置坐下,酒保给他上了一瓶洋酒,打开,倒在杯子里。心思全在侧面女人身上的陆经年,一滴都没有沾染酒保为他倒上的酒,目光始终停留在身侧女人的身上。
酒保很快上了一打苏念要的最醉人的酒。
“打开。请你全部都帮我打开。”
酒保听她的吩咐,挨着一瓶一瓶地打开。
借酒浇愁这种方式从来都不是她喜欢的,但这个时候,她唯一能够让自己不难受的办法就是醉。醉了就浑然不知,醉了就不会想那么多,醉了彻底地不会想起他了。
她拿起一瓶已经被酒保打开了的啤酒,连杯子都没有用,仰起头,啤酒酒水从上而下倾倒进她的喉咙里。长这么大,几乎从来都没有用这种方式喝过酒的她,刚开始喝,就被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