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他放下,说了声“sorry”,他自己强迫自己冷静地坐下。
“她昨天来了。喝了一下午的酒,天黑的时候,被一群人带走了。”
“带走?”
韩非又激动得立起身来,不过他一见到酒保看见他立起来,就条件反射后退的样子,他又只有冷静地坐下。
“嗯。貌似为首地那个人要把她带回去结婚。她不愿意,还直接拿着摔破了一端的酒瓶子对准她脖子,以死相逼。”
听到这,韩非已经觉得要死了。
“后来呢?”
他冲动得要立起来去找他,理智让他继续坐下,把事情了解清楚再走。
“后来,后来那些人害怕她当场把酒瓶子戳进脖子,没有再逼她,走了。”
听到这,韩非一直紧握的拳头松了一些。
他全身紧绷的肌肉,也似乎松懈下来。
“但是”,酒保似乎在和他玩心跳游戏一样,他这两个字一出口,韩非当即怒了。
这次,他人真的立起来,抓住了酒保的衣领。愤怒让他卯足了力气,轻轻一提,酒保就被他提起离地几厘米,“我告诉你,你说的那女孩是我的未婚妻。我现在就迫不及待地要去救她了。你最好把昨天晚上有关她的事情,快速地和我说清楚。”
“好好好。我说。”
酒保吓得好不容易恢复血色的脸,又变得惨白。
但他知道他是大人物,惹不起,也只有一五一十地对他说。
说到一半,韩非已经失去了耐心。
他扔下手里举着的酒保,手敲着桌子,“监控录像呢?你最快让你酒吧老板在最快的速度内,把昨晚发生在她身上所有事的监控录像给我找出来。”
“好好好。我立马帮你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