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的声音是那样的温顺,唯唯诺诺,但她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她扬了扬,再扬扬的,努力的把它们逼退回去,不让自己的脆弱暴露出来。
从嫁进陆家的第一天起,她的灵魂、她的精神、她的自尊就全都覆灭了,只剩下一具可以被恣意玩弄、蹂躏和折磨的空壳躯体。
她一件一件脱掉了衣服,那布料就仿佛长在身上的鳞片,每剥一件都会觉得疼痛无比。
他让她在上面,这样她才能主动来取悦他。
但她不会,僵直在他的身上,从脖子到脸、到头皮、到耳根全都在极度的羞赧中红得泛了紫,像块被刷了油漆的木头。
他的眉头极为不满的拧绞着,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死鱼状态。
“绿茶表,少装清纯,你做档妇的时候,是怎么做的?”
她咬住了唇,“我没有当过档妇。”
他哼了声,明显是在嘲弄,她已经被板上钉了钉子,翻不了身。
他抓起了她的腰,用粗暴的蛮力强迫她扭动起来,“不准停。”
她感到了无法言喻的羞耻,他看着她的眼神俨然就是看着一个出卖身体,取悦瓢客赚钱的技女。
闭上眼睛,扬起了头,她不敢再看,只是遵照他的命令扭动着。
她感觉自己腰都快扭断了,但男人一脸的阴沉,似乎并不满意,“叫!”
不管她怎么动,都是没有灵魂的,都是一条死鱼!
她放在背后的手指攥紧了,指甲嵌进了肉缝里。
她要忍受,要配合。
很快就能拿到小锋的救命钱了。
她发出了一点细微而尴尬的声音,陆谨言一抬手,在她的腿上用力的掐了一下,疼得她下意识的叫一声。
“就这么叫,不准停。”
她的心在滴血,不知道还要被折腾多久。
陆谨言的能力她是充分见识过的,只要要把腰扭断,嗓子叫哑了。
不过,时间比她想象的要短,陆谨言今天没有心情,他处于从未有过的极度愤怒中。
一个小时后,就把掀到了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