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陈大河之所以‘破罐子破摔’的为陈麻六扛下大部分罪行,就是为了他那即将出狱的儿子。这么多年来,一个老人情愿在陈麻六身边当‘看门狗’,对于自己的儿媳妇出、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是如此。
这归根结底的原因,都是那场‘飞来横祸’。
开车一项小心谨慎的陈泰顺碾死了一名老人,从现在肖胜手中所握的资料来看。这个老人的死,更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死的这个老家伙姓刘,说是苏北人。其实居住地就是跟大口镇搭界!老人两个闺女,就一个儿子。自然惯的不像话。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家境一般的老人,自然经不起小儿子这般挥霍。已经大手大脚惯了他,没钱了怎么办?借高利贷……”
“而且,借的就是陈麻六的钱。当时,专门替陈麻六收账的叫……”
有点记不住名字的袁尚,思索了一会。看过资料对于陈寨村的人‘熟记于心’的肖大官人,冷省道:“陈泰利!”
“对,就是他!高利贷这东西,都是利滚利。最后自然偿还不起吗!被陈泰利带人去家里追债……老人,把家里的可耕地、宅基地都卖了还不够偿还……这是客观存在的条件。紧接着,一个月后老人被陈泰顺的货车给撞死了。”
“陈大河变卖了货车及家里的地,还是不够偿还赔偿金的。这个时候陈麻六出面揽下了这件事!至此,之前欠钱的那一家子举家搬迁,现在去哪儿了谁也不清楚。而陈大河的儿媳妇沦为了陈麻六的姘、头!为了保住在狱中儿子的陈大河,成为了可供陈麻六驱使的‘老狗’。”
听完这些的马胖子,嘴里半天崩出了一句:“娘西比,这比‘仙人跳’都要龌、龊。简直是泯灭人性啊。欺男霸女,也不带这样玩的啊。”
“当时陈家老大和老二,正值升迁的关键期。一个谋划着大口镇一把手的职务,一个则筹划着公安局最高权限之职。很多事,是不能摆在台面上的。他们更不允许,因为陈大河一家子的事,而耽误他们的前程。当然,这都是我的猜测,我没有实质性证据的。”
“当婊、子还立牌坊?更是把这个叫陈大河牢牢控制在手中,充当傀儡和替罪羊。啧啧……真特么阴毒啊。”夹着菜的马胖子,冷不丁的嘀咕着。
而坐在另一边的肖胜,只是低头‘叭叭’的抽着香烟。手里还翻阅着资料,目光停留在那份有些泛黄的保单上。
“这份保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