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拎着酒瓶的坦克,摇摇晃晃的穿过了雪弗兰越野驶出的民居区。似他这样‘郁郁不得志’的在伦敦街头,比比皆是。即使在这条主道上,三五名流浪汉和醉汉,还零散的分布在街道两端。所以,坦克的出现很具有‘伪装性’。
滑门而过,坦克肩膀上及眼镜内的仪器,第一时间锁定了还在工作的几台监控器。此时,坐在家里哼着‘小苹果’的红隼,迅速捕捉到这些监控的具体位置。
“外围广告牌处的那台监控,不再对方全方位监控范围内。便于芯片植入!”隔着耳麦听到红隼这句话的坦克,特地扭头看了下广告牌,随即佯装‘不胜酒力’的瘫在了马路牙边。
与坦克说完这些,忘记关耳麦的红隼,还在那里哼着‘小苹果’,在这种时候,听到这般轻快的歌曲,也着实让人‘舒坦’。
“红隼,有话好好说,咱都是自己人,别动不动的就唱歌!会要人命的……”十三街区前的武生,笑呵呵的对其嘀咕着。瞬间发现自己才艺外露的红隼,也不掩饰自己歌喉的嘶吼起来。
他这一嗓子,连倒在床上看书的肖大官人,都扛不住的发声抗议。猎手更是少有的问候了下红隼的菊花……
打着尿颤的坦克,摇晃着身子步履‘蹒跚’的朝着墙角走去。边走边拉开前裆门的他,给予了旁人一种‘小解’的既视感。
藏于袖口的长管器具脱袖而出,剪刀式的器具暗槽内镶嵌着一枚信号导入器。待到坦克小心翼翼切开监控后面的皮线,使得导入器充分与铜丝接触之际,耳麦内再次传来了红隼的声音。
“就是这个位置……”
顺势收手的坦克收起了长管器具,这种利用‘弱电流’导入的仪器,最大的便捷就在于‘高植入性’。
此时,塞琳娜团队临时驻地的监控屏幕突然‘闪屏’,又瞬即恢复了正常。但如果有人留意的话,会发现监控左上方的时间为当地时间凌晨四点三十二分。而现在实际时间则为四十分。也就是说,监控画面的传送,被延迟了八分钟。
而这八分钟,足够坦克在里面‘肆意妄为’了。
塞琳娜不但走的急慌,还把临时驻地的主要骨干都一并带走。以至于坦克突袭并拿下这处驻地时,仅用了五分钟不到。
看门的一人,技术员两名,调度的一人……此时的这四人,皆被坦克用胶带缠到结结实实,‘唔唔’的坐在墙角处。坐在电脑前的坦克,把红隼事先给予他的u盘插入主机箱内。霎时间,屏幕跳转被一系列让人看起来头疼的‘代码’所替代。
被堵住嘴角、束缚住双手的技术员们,眼睁睁的看着那一串串代码,跳跃性的翻滚着。对于他们这种技术人才来讲,这一幕无比熟悉。
对方在通过远程操作系统,洗劫他们主机箱内的所有资料。而且这种‘洗劫’极具破坏性,不但把所有资料‘拷贝’走,还不可修复的直接彻底粉碎原文件。
就像草原上的枯草,一把大火只能‘指标不能治本’来年春天,这些野草还有可能长出来。可当你连根拔起之后,来年就肯定长不出来的。
绝望的眼神,浮现在几名留守人员的眼眶内。而哼着小曲的坦克,有意无意的翻弄着驻地的资料。约摸一刻钟后,当红隼的声音,再次在耳麦内响起之际,缓缓起身的坦克,朝着监控摄像头比划出了一个‘剪刀手’,随即从容不迫的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