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护林成为了帕金斯与猎手交汇的‘焦点’。原本一片漆黑的树林内,响彻着零星的枪鸣声。
二十多年的老树,无情的受到了波及。在轰然倒塌的那一刻,掩藏在这片区域的猎手不得不窜出来。
有所预判的枪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应声倒地的则是早已浑身鲜血的猎手。深深的无力感,在猎手倒下的一刹那遍布全身。
与其相隔不过半米的狙击枪,枪身、枪管热的发烫!
原本被枪鸣声所覆盖的防护林,再一次趋于平静。与猎手相隔还有百米的帕金斯,脸色苍白的依靠在树杆前。
艰难的从兜里掏出了酒壶,‘咕噜噜’又喝下一大口的帕金斯,把剩下的高度伏特加全部浇在了自己腹部的弹口上。
钻心的疼痛,让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狰狞。稍稍休整了五分钟,把狙击枪当成拐棍的帕金斯,依着树杆艰难站起了身。
“你说今晚我们俩谁会死?”虽然是隔着耳麦,但两人间的距离,足以让躺在那里很难再挪动半步的猎手听到。
没有抬头的力气,更别说坐起身了。身上三处枪伤,俨然让猎手嗅到了死亡气息。然而即便在这个时候,他仍旧露出了洒脱的笑容。
目光望着上空,虽然他什么都看不见,但这种不再‘拼命’的感觉,让他很是享受。
“我依然坚持我的观点。在华夏,没人敢在我面前称‘枪王’。”
拖着血腿一步步往前挪着身子的帕金斯,在听到猎手这话后,突然咧嘴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口吐鲜血,喷在了他所搀扶的树杆上。
“都到这个时候你还嘴硬?当然了,这是你的主场,我有很大的几率再难离开这里,但最起码你会比我先走一步。”
继续前行的帕金斯,倔强的高昂着头颅。原本一尘不染的俊俏脸上,已经被血迹、泥土所沾染。
下巴处汇聚了他所倾吐出的鲜血,血滴伴随着他迟缓的动作,一点点的滴落下来。有的沾染在他身上,而有的则滴落在地上。
血迹、血滴,汇集成了帕金斯前行的轨迹。
“不一定!我对我自己很有自信。真的……以前我是个很自卑的男人,直至我们那里最漂亮的姑娘,狠狠的强.奸了我数次后,告诉我‘你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开始,我就变的自信起来。”
“我对于我自己的规划,不该停滞于今晚。”
当猎手像是在‘拉家常’似得道出这番话后,走几步都要停顿些许的帕金斯,‘哈哈’大笑起来。与此同时,他拔出了别在腰间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