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的对视后,他一脸烦躁的拧身走到一边,坐了下来。
我暗暗吁了口气,也一屁股跟着坐到地上。
“我去帮你剥玉米吧。”小花说着就跑进玉米丛里去了。
很快她抱了一堆颗粒饱满的玉米回来,并且告诉我不远的地方有条小溪,可以去那里喝水,我挖了个土坑,把玉米连带着叶子埋进土坑里,以前继父打骂我不准我吃饭的时候,小花就会偷偷来找我,把我叫进田野里,在那里烧野菜,烧小花带来的肉,在被虐待的童年里,那是我记忆中极少快乐无比的日子。
只是物去人非,年少时陪我玩笑吃苦的女孩,现在却变成了一具残破的鬼魂。
“不过没有火啊,该怎么办?”小花叉着腰犯难:“没有火吃不了玉米的曈曈。”
夜修有火。
我默默的看向夜修。
他完全没有一丁点要搭理我的意思,我张张口想求他帮忙,他却先说:“别挑战我的耐心。”
他能让我休息会儿已经是大发慈悲了,我还能说什么,只有放弃了吃烤玉米的念头,对小花说:“你带我去河边,我去喝点水。”
小花也是害怕夜修,不敢多话,点点头先到前面带路去了。
等到了河边,没有夜修了,小花才说:“曈曈你怎么会和那个人牵扯在一起啊?他给人的感觉好阴森恐怖啊。”
“说来话长。”我叹口气,在河边蹲下来,伸手去捧水喝:“他的出现让我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该感恩还是该哭了,总之一言难尽,我不想谈他。”
“你和他之间,不会是……那种关系吧?”小花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