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说:“那倒不必,我帮你留意一下吧,以后有机会的话我问问看。”
张瑾说:“好的。看你蔗糖期货做得这么好,我还以为你是在糖厂工作呢,呵呵。”
李欣说:“不是,我没在糖厂。”
张瑾说:“那肯定也是和糖有关的的单位吧?是不是?”
李欣敷衍着说:“其实就是在一家贸易公司,有时候也做一点蔗糖生意。”
张瑾说:“难怪,有机会帮我们引荐点客户哈!”
李欣说:“只能是以后有机会的时候问问看。”
张瑾说:“好的。”
李欣之所以把话说得很活,没有答应帮张瑾引荐糖厂做期货交易,是因为他知道期货这东西风险很大,如果没有相当的经验和风险意识,贸然进入这个市场是会吃大亏的。
上一轮糖价从高位下跌的时候,交易所里有一家糖厂判断失误,在高位做多就亏损了很大的一笔资金,这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
糖厂的人对期货很不熟悉,没有实际交易经验,在这个市场里很容易迷失方向。
如果自己把他们引荐进期货市场,赚了钱他们不一定能记得你,可要是他们在这个市场里亏了钱,自己肯定会落不少埋怨。
这事不能干,糖厂和糖业公司的联系太紧密了,要不了多久,整个公司都会传得沸沸扬扬的。
听张瑾最后几句话的意思好像很关心自己到底在什么单位,是不是想打听自己和糖厂有没有关系?
想到这,李欣忽然记起几天前夏小娜打电话过来说有人到公司里去打听自己在什么单位,现在两件事连起来一看,那个人肯定是张瑾!
而且初步看起来他打听这些事可能也就是想确认一下自己和糖厂有没有联系,想让自己帮他介绍一些客户而已。
看他这事儿闹的,让自己虚惊一场!
自从通过了解蔗糖出省总量的数据来预判将来糖价走势的念头在李欣头脑里出现以后,他就像是找到了一个窗口。
透过这个窗口,他眼里看到了越来越多的迹象。对他来说,这些迹象都是正面的。
可最关键的是,他能看到的只是元山车站这里的情况,而且就这里的情况也都还缺乏详尽的数据支持。
他现在急切盼望着夏小娜能拿到一些更有说服力的数据。
晚上,李欣刚进万水的宿舍,万水就招呼他说:“过来试试这件毛衣。”说完,拿起一件织了一半的毛衣在李欣身上比试起来。
李欣任由她拿着衣服在自己背上、胸前、胳膊上来回比试着,问道:“给我织的?你还会织毛衣?”
万水把那织了一半的毛衣摊在手上给李欣看看,说:“学着织的,你看看好不好看?”
李欣打量了一眼,笑道:“你要是不说,我都不知道这是一件衣服。”
万水白他一眼,说:“别打击别人的积极性好不好?再过几天就成型了,到时候就好看了。”
李欣说:“行行行,到时候我穿上看看。”
俩人坐着看了一会儿电视,李欣伸手搂住万水说:“坐着怪冷的,我们上床睡觉吧!”
万水扬起脸,晃晃手里织毛衣的针,撅着嘴说:“少打坏主意啊,我还要织毛衣呢,小心我用针扎你!”
李欣说:“织毛衣不着急,反正我又不缺衣服穿,现在先睡觉!”说着,拿过她手里的毛衣和针线,搁在茶几上,然后把她拥到了床边。
在被子里,李欣抱着*的她,忘情地说:“这么冷的天抱着你睡觉,真舒服啊!”
万水喃喃地说:“你咋那么坏!”
李欣在她耳边悄悄地说:“现在算什么坏,一会儿才坏呢!”
巫山云雨之后,万水搂着李欣问:“喜不喜欢我给你织的毛衣?”
李欣说:“喜欢。”
万水嗔怪说:“还说喜欢呢,你都没仔细看!”
李欣摩挲着她嫩滑的手臂说:“现在不是还没织成呢嘛,等织好了我穿给你看,一定很好看的,好不好?”
万水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