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曼把手里的包放在床上,拿起那件旗袍,转身进浴室去了。
十几分钟以后,楼曼穿着那件旗袍推门走了出来,说:“你买小了,我穿不上,你看最上面这两个扣子都扣不上。”
杨行长走过去一看,果然像楼曼说的那样,这旗袍尺寸还真是买小了那么一点点。
楼曼丰胰的身体,被这件旗袍紧紧地箍着,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尤其是最上面右肩这里的两颗扣子扣不上,反而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觉,就好像红袖添香夜读书时,娇娘欲宽衣解带的那种感觉,让杨行长更是觉得意境非凡。
这一件白底描花的旗袍,顷刻间就把楼曼这个职业女性变成丰腴的****,而略微显小的旗袍尺寸,意外的把楼曼的这种风韵,放大了呈现在杨行长面前。
楼曼那遮不住的满园春色,让杨行长欣喜若狂。他走过去贪婪地盯着楼曼那窈窕的、喷薄欲出的身体说:“就是这样紧绷绷的才好看。”
罗曼抱怨道:“这怎么穿得出去呀!”
杨行长一边把罗曼往床边带,一边说:“谁让你穿出去了?就在这房间里穿给我看!”
看着杨行长那猴急的样子,楼曼提醒他说:“你可悠着点啊,别让我回去交代不了。”
杨行长问道:“怎么了?”
楼曼说:“你上次留下的那些痕迹,让我提心吊胆了好几天,要是被我老公发现了,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杨行长说:“有这么严重吗?我看看。”
楼曼说:“早就消了,要是现在还有那还了得?”
杨行长呵呵一笑:“没事的。”
楼曼吓唬他说:“你可别不当一回事啊,要是我老公不要我了,你娶我哦。”
杨行长说:“放心,不会的。”
楼曼问道:“你说的不会是什么意思?是我老公不会不要我,还是你不会娶我?”
杨行长虽然非常垂涎楼曼的美色,但是真要他娶楼曼,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所以楼曼这样问,他也就这样模棱两可地回答楼曼。
没想到楼曼刨根问底地追问,杨行长只好岔开话题说:“哎呀,现在不谈这个,赶紧进入正题。”
其实楼曼说让杨行长娶她,有吓唬杨行长的意思,也有试探杨行长的意思。这个问题,楼曼心里边还真的想过。
自从和杨行长有了这层关系后,短短的时间内,工作地点的变动和职务的提升都让楼曼异常惊喜,杨行长能给她的这些物质和权力,她老公是肯定给不了她的。
楼曼和她老公的关系,也不是那种好得不得了的关系,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有她和杨行长之间的暗度陈仓。
如果能和杨行长进一步发展,自己得到的东西只会更多。但是舍去现在的家庭谈何容易,何况杨行长又大自己这么多,两人又都有各自的家庭,真的想要走到一起,楼曼也知道难度是很大的。
所以楼曼刚才说出来的这句话,其实半是认真,半是吓唬杨行长的。他想借此提醒杨行长,如果想要长久保持这种关系,就要想办法把关系正常化。不然的话,就要适可而止,免得鸡飞蛋打,到时候俩人面子上都不好看。
杨行长是何等精明的人,即使不能完全听出楼曼的意思,也觉察到了话里有些别样的意味。可是美色当前,他闻言之后心里那种异样的感觉只是略一闪现,就被蓬勃的欲望给挤到一边去了。
他把厚实的窗帘拉上,室内的光线立刻暗了下来,就像是晚上一样,地灯打开后,朦胧的光线中,他开始动手享用眼前这一份可口的美食了。
饱餐过后,杨行长意犹未尽地赞叹道:“你可真像是水蜜桃一样!唯一的遗憾就是今天我能抢到的粮食似乎少了很多,是不是你提前藏起来了?”
楼曼说:“你还不知足啊?那些东西对你来说只不过是餐后甜点,对孩子来说可是主食,你少吃点饿不着,孩子可不行。”
杨行长哈哈大笑:“有意思,你这个餐后甜点的比喻很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