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说:“不是啦,同在一个办公室,怎么可能会这样。你会对你的直接下属这么说吗?比如说你会对你的秘书说这种暧昧的话吗?”
刘中舟说:“我倒是想说,可是和她们不是这种关系,不敢说。”
丝丝说:“就是嘛。”
刘中舟突发奇想,说:“要不你当我的秘书吧!”
丝丝说:“你是说现在还是以后?”
刘中舟说:“当然是现在。”
丝丝笑道:“好吧,那你就当我是你的秘书吧,我倒要听听看,你有些什么心里话想对她们说。刘总,你说你也是,当初我说让你把我调进南方集团去工作,你又推三阻四的,不然的话,让我当你的秘书,你早就啥都享受到了,还用等到今天?”
刘中舟心想:早知道是今天这种局面,还不如就像丝丝说的那样,早点把她弄来给自己当秘书,也不至于事到临头还像一个饿饭的人一样,念念不忘的要猛吃一顿才甘心!
可是这样的心情他那里敢在丝丝面前露出分毫,看着丝丝曼妙的身姿,刘中舟一边把她的手往要紧处牵引,一边忙不迭地说:“不提那些,你现在先跟我去卧室,我要和你谈谈下一步的日程安排……”
刘中舟这顿晚餐吃得有些狂野,他就像一个要出远门的人,巴不得一顿就能吃下往后几天的东西。等到他筋疲力尽的收拾残局时,窗外已是一片漆黑了。
借着车内的灯光,丝丝看着身上和手臂上的痕迹抱怨道:“刘总,你这是要吃人啊?明天我穿短袖怎么见人啊!”
刘中舟意犹未尽地说:“这有什么,我还想在上面写个到此一游呢!”
丝丝看着躺在一旁直喘粗气的刘中舟说:“现在舒服了吧?我们还是快走吧,这里黑灯瞎火的,看着挺瘆人的!”
刘中舟又躺了一会儿,喘匀了这口气以后,他才开车带着丝丝回城去了。
第二天一早,刘中舟没有进公司,他直接去了工业厅。
他汇报的情况立刻在工业厅里引起了轩然大波,他的董事长职务被撤销,期货账户上的所有操作被叫停,账户上的资金被冻结。紧接着,工业厅计财处的人来找李欣,调走了所有的交易记录。
这天下午,见李欣办公室里没人,俞红悄悄跑了进来问道:“今早上你办公室里来的都是些什么人?他们找你谈话了没有?都说了些什么?”
李欣说:“说是厅里财务处的人,也没谈什么,就是把期货交易的记录调走了。”
俞红说:“这还叫没谈什么吗?你的心可真够大的!”
李欣说:“真的没谈什么,那些交易记录都在电脑里,告诉他们账号和密码就行了,他们回去自己慢慢看。”
俞红问道:“你觉得这次会怎么样?”
李欣说:“这我哪里会知道?不过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这些亏损已经那么长时间了,上面总会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董事长怎么对上面瞒了这么久!”
俞红说:“薛副总、黄总,还有郑部长都被找去谈话了,下一个也许就轮到你了。”
李欣说:“谈就谈呗,有些事情不辨不明,说说清楚也许更好些。”
俞红说:“你知道吗?整个集团对外的支付全都停止了,现在是只可以收款,不能付款了。”
李欣说:“真的吗?”
俞红说:“当然是真的啦,我听财务部的人说的。”
李欣说:“三个多亿的钱说没就没了,谁听了都会吓一大跳的,采取这样的紧急措施也在情理之中,等他们搞清楚问题的所在之后就会解禁的,不然下面这么多公司怎么运作?”
俞红说:“那你觉得问题在哪里?”
李欣说:“瞎指挥呗!”
俞红想了想,又问道:“也是,你说他们会调查多久?”
李欣说:“其实这事儿不难查,只要大家都说真话,一下午就全都搞清楚了。”
俞红说:“不会吧?三个多亿的亏损,一下午哪里查得完?你忘了,那年糖业公司亏损了几千万都查了一两个月呢。”
李欣说:“这次的情况跟糖业公司有些不同,当年糖业公司的亏损都是在销售渠道上产生的。别的不说,单说进货渠道就有十多家糖厂,每家糖厂又分不同批次的进货价和数量。再加上这些糖后来被发运到各地去销售,产生的运费和销售费用还得一笔笔统计。最关键的是,当初轻工厅派人来查的时候,所进的货还有很多压在手里没有销售出去,这才导致这件事情拖的时间比较长。这你应该很清楚啊,当时你们物资公司手里的糖不也是到最后才卖出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