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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念着想着的人是谁?

8个月前 作者: 我朱孔阳lll

就这样认输、或者退出菊地的世界,总觉得不甘心,一百一千个不甘心。

有人说,男人希望家里有个矜持隐忍白菜般的贤妻,外面有个能激起热情的玫瑰般风情万种的情人。

窦豆无疑是男人心目中的好老婆人选,而自己似乎更合乎情人的条件,想到这儿,楚君红坏笑了一下,不由得想调戏调戏唐海潮。

“你为什么有两个名字?我是该叫你海潮还是叫你菊地?”楚君红坏坏的问道。

菊地回答得很简洁,就是“随便”两个字。

楚君红又问道:“窦豆都是叫你什么?”

菊地还是两个字:“菊地。”

“云躲又叫你什么?”

“唐海潮。”这次多了一个字。

楚君红恼了,“你能不能别这种待理不理的样子,我不走了!你想让我继续纠缠你的话,你就尽管对我不理不睬的好了。”

菊地没说话,加速超了两辆车。

楚君红兴奋的拍着手说:“好,再快点,超!最好撞上去,咱们俩同归于尽。

今天咱们两个要是一起出了车祸,你的窦豆和云躲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想想他们的样子,我就好兴奋。

好菊地,好唐海潮,咱们一起憧憬一下好吗?说话呀。”楚君红嗲声嗲气的说。

菊地颇有点不耐烦的说了句:“又来了,君红,你何必呢?咱们总共也没见过几面,至于吗?

你是个好女孩儿,聪明又漂亮,喜欢你的男孩子肯定很多,我都老帮菜了,一没情调,二没理想,三没才能。

以你的条件绝对能找个很出色的青年才俊。你冷静下来分析一下你就明白,你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在乎我这个人,是吧?你只是不甘心输给别的女人。

假如,我喜欢的是你,或者换作我追求你,没准你比谁都讨厌我,唯恐避之不及。”

楚君红有点被揭了短的不自在,菊地一下就说中了自己的要害,以前的楚君红的确喜欢夺人所爱,小时候就喜欢夺人一块点心、夺人一个水果、夺人一个玩具,然后拿过来摔到地上。

记忆中第一次夺人所爱,是保姆领着自己在大院的草地上跟别的小朋友玩。

后来保姆离开了会儿,她看到一个比她还小的女孩儿坐在婴儿车里,手里拿了一块儿啃了半截的饼干。

她走过去一把夺下那女孩儿的饼干儿,扔在地上,那个女孩儿吓得嗷嗷大哭,一旁的母亲很是恼火,埋怨说:“你又不吃,你夺我们的东西干吗?”

小君红看到母子俩个一个大哭一个大怒,居然开心的笑了起来。

保姆来了后,那个母亲跟保姆告状,保姆抱起她批评了两句:“你怎么这么坏?你要是吃掉就算了,你干嘛给人家扔掉?”

小君红懂得这是在批评她,不高兴了,“啪啪”打了保姆两个耳光,还撕扯着保姆的头发撒泼叫闹。

保姆一边身子往后趔着,一边抓住小君红的两只手,无奈的扭过头来对旁边惊得目瞪口呆的小母亲说:“没办法,都是她妈给惯坏了,长大后怎么得了?”

后来,见她过来,年轻的母亲们都赶紧躲开,并叮嘱自己的小孩,不要跟她玩。

长大了的楚君红喜欢夺人男朋友,然后再抛弃,尤其喜欢夺抛弃过别的女孩子的男人,看到那些男人被抛弃后的沮丧、失落、痛苦,那种感觉让她觉得很爽。

她知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她也会有被人像玩具一样扔掉的时候,但是,她没想到被人扔掉的滋味那么痛苦和绝望。

而且扔的那个人,居然是让她动了真心的菊地,唐海潮!

认识唐海潮的时候,她也没觉得唐海潮有什么,除了长的帅些,他跟那些只会花钱、玩乐、泡妞的富家子弟、花花公子似乎也没大区别。

但是从开始认识他,就牵扯出一个叫红豆豆的女孩子,这让她很是兴奋,况且,据他说,他们长得还很像,楚君红就更是迫不及待的想投身到这场伟大而好玩的游戏中。

很快她就发现,这个游戏没有自己期待的那么热闹,她跟菊地在一起,似乎并没有激起那个叫红豆豆的女孩子的妒意。

红豆豆根本不像一般的女孩子,像护仔儿的母鸡那样,拼命护住自己的东西,而是躲得远远的,即使被逼无奈地陪着她吃饭逛街,也是出于给菊地面子象征性的应付一下。

就是说红豆豆根本不上套,你去夺她所爱,她似乎还有往地上一放,你拿去吧的淡然。

这种从容淡定让她有些气苦,有些扫兴。

倒是那个叫云躲的比较上套,虽不完全亲自出面,但是似乎一直都在严密监视着自己和唐海潮的一举一动,这倒是个意外收获。

不管怎么说,这场游戏还不至于那么乏味,波澜不惊。

而让自己非常失败的,还是那个叫菊地的人,他始终咬定青山不放松的人只有红豆豆,不管她使出什么招数,都不能动摇他,这个人没意思透了!

正当她兴趣索然打算退出时,她父亲出了意外,她和母亲的世界一时塌天倒地。

她没想到,这个时候对她不离不弃的倒是唐海潮。

他真心实意地一直陪着她,安慰她,鼓励她,照顾她,使她度过了最为绝望凄苦的一段时间。

直到她冷静下来,决定去趟北京,找父亲过去的老熟人、朋友、上司、下属,为自己的父亲斡旋。

而亲自陪同自己去北京的人,还是唐海潮,唐海潮的父亲在中国也认识一些达官显贵,这次也一并都去烧了香。

虽然是她有心的设计,让他陪着自己去北京,可是他一点都没有敷衍她,做什么都尽心尽责。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唐海潮无疑成了她的精神支柱,她觉得自己再也离不开他了。

可是没想到一回到上海,就遇上红豆豆生病一事。不到两天时间,事情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真是老天弄人呀。

自从唐海潮带着母亲游玩加拿大,直到昨天以前,他都是跟自己在一起的。就是他回自己的小家那么不大会儿,窦豆就趁虚而入了。

时也命也,无巧不成书,似乎都是冥冥中的定数。

之前,她喜欢几个女人争一个男人的戏码,谁笑到最后,全靠个人本事,愿赌服输。

可是当这把得失成败的火烧到自己眉毛了,她才真正体验了,有多痛。

她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争斗。

她觉得云躲和窦豆,可能都比自己道行深,她一点都没看到她们的慌乱。

反过来,自己这两天却完全乱了方寸,动不动就发疯。

昨天下午,从医院出来,她意识到自己危机重重,撒了谎把菊地从紧随其后的云躲那里夺去,让他陪自己吃了晚饭,晚饭时她再一次挑明自己对他的感情,可是菊地却玩笑般的说,一直拿她当小姨子。

忍无可忍的她跟菊地翻脸,闹事,并以死相挟,如果他不来送自己去机场,就来酒店替她收尸。

菊地走的时候,冷着脸嘱咐她不要做傻事。她拉着菊地不让他走,要他陪着她住酒店,菊地说:“我的车子还停在thp公司大门口,不去拿车明天怎么送你去机场?”

楚君红无奈,又不能说打车去,假如菊地反过来说“既然打车,那就自己去好了”,自己就更没理由霸住他不放。

只好放了他,她知道他这一走,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返。

生病住院的窦豆等着他。

虎视眈眈的、已经约好了请他吃饭的云躲等着他,到此为止她已经没有了丝毫游戏的兴趣,而是非常担心,他被别人抢走,不管是云躲还是窦豆。

她没想到自己假戏真做,成了这场游戏中最患得患失的一个!

看着唐海潮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她站在门口对他喊道:“明早我买好早餐等你,你不能跟别人一起吃,也不能自己在外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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