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明珠对孙晓阳使了个眼色，孙晓阳站到一边去。
看到孙晓阳，李涵似乎懂了什么，她摇摇头，“小董，你在报社有口碑，你的话也有份量，但这是招聘，我……”
有些话李涵还是没说出来，她和董明珠的私人关系不错。
“涵姐多虑了，我只是来看看这一次的招聘情况。”董明珠说出自己的想法。
“原来这样，你等等。”李涵把手上的一份表格递给了董明珠，“这些是我发现的好苗子，你看看。”
董明珠扫了几眼，将表格还给李涵，“涵姐，我刚进来的时候，听到有人说湖西报社的招聘引起了一些非议。”
董明珠说的很委婉，如果旁边没人，董明珠就直接问了，虽然她在报社的地位比李涵高，但李涵身为前辈，平时待她不错，所以李涵的面子董明珠还是要给的。
“我明白。”李涵扫了眼一边的孙晓阳，眼里满是厌恶，肯定是这家伙告状，这样的人完全就是传媒大学的悲哀。
李涵挥挥手，道：“方远人在吗？出来一下！”
“在在在！”方远从人群中立刻小跑了过来。
“他就是方远。”李涵指着方远给董明珠介绍。
董明珠看着方远，方远也看着董明珠。
两人相望。
董明珠皱皱眉，“眼镜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