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珠哥一直待着他的旁边不敢说话。
“没吃早饭吧?”他问道。
我们点了点头,不知道他什么用意。
“你去山谷边上捡些柴火来。”他对珠哥说道。
珠哥疑惑地看着我,我对他挤了挤眼色,示意他不管怎么样照做就是了。
珠哥一看,也不知道把我的意思理解成什么了,咧开嘴笑得合不拢嘴然后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接着,毛小方又转而对我说道:“你把衣服脱了,跳到那个湖里去。”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但是我还是照做了,我也没有问他这么做的原因。
扑通一声,我扎进了水里。早上的湖水有些冰凉。
“来,把这个涂在脚上。”他吩咐道。一边扔出了一个小瓶子,我接在了手上,然后摇了摇,里面是液体。
我打开看了看,发现是树脂,他给我树脂干什么?还叫我涂在脚上?
满怀着疑惑,我把那瓶树脂全都涂在了自己的脚上。
“十分钟之内,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动!”他表情十分严肃地说道。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终极考验?我暗自想着。
不多时,珠哥抱着一捆柴,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一路上嘿嘿地笑着他把柴火放在了院子里一个土灶的旁边。
毛小方对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了一些柴火丢进了土灶,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甲戌子江州借火符。”
这种符和“开锁符”一样,是一种实用的工具,相当于我们常用的打火机。
嗉……地一声,符不点自燃,他把符扔进了土灶里面。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脚上一阵酸痛袭来,使我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别动!”毛小方突然说道。
于是,我一动不动地,就像是一个竹子似的扎在了那里。但是,我的脚上还是有那种被什么东西咬了的似的。
不会是水蛇吧?我心想。但是立即排除了这种想法,水蛇不会咬脚趾头,大腿才是它们的攻击方位。
十分钟过后,我双脚已经被什么东西咬得有些麻痹了。而且脚上感觉多了一些东西。
“可以了,上来!”毛小方说道。此时,他正在烧一锅开水。
一听可以了,我立马爬上了岸。上了岸我才知道,自己的脚上挂了很多的类似于鲍鱼似的东西。但是那些不是鲍鱼,它们的软体黏在了我的皮肤上,一条触须不断地*着我脚上的树脂。
好家伙,原来毛小方拿我当捕鱼工具了。
毛小方走了过来,然后带了一个木盆把我身上的那些东西取了下来。
由于那些东西粘性特别强,他每取下一个,我的皮肤就要被拉出来一次,那种痛,真是椎心刺骨的痛。我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但是他依旧晒着一副冷冷的脸庞,把我脚上的东西全都取了下来。
取完之后,他走到了土灶边上,然后把那些东西略微用清水冲洗干净之后,扔进了锅里面。
我自己穿好了衣服,然后站在他的旁边。珠哥这家伙紧紧地盯着锅,不断地咽着口水。
没过多久,毛小方起锅了,然后撒了一把盐,珠哥嘿嘿地笑着,拿过一个碗盛给了毛小方,一副的奴才相。
毛小方点了点头,端着那碗热腾腾的汤,用嘴不断地吹气把汤吹凉,然后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用嘴呡了一口。
“这鲜美,简直不敢相信!”他露出一脸夸张的表情。珠哥这吃货,也迫不及待地从锅里面舀了一碗,然后也不等汤冷了就开始喝,差点就烫了舌头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原来他这么早要我来这里是为了让我和珠哥为他准备早餐。
原来,他让我脱光衣服跳到冰冷的湖水里,是为了抓那些湖里面的东西。原来……
“毛师傅,这不会就是考验吧?”我问。
他继续端着碗,贪婪地喝着汤:“好久没有喝到这么鲜美的汤了,对了。”
他转而看向了我:“小子,忘了告诉你,这种湖贝的粘液一定粘到人体上就会奇痒难耐。”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他不说还好,现在我只感觉,我的大脚好像被数以万计的虫子不断地撕咬,慢慢地从皮肤的表层挖开了一个个的洞,最后千疮百孔。
靠est!我觉得他这是有意要刁难我。
“怎么?觉得我阴险是不是?如果你现在知难而退还来得及。”他眯了眯眼睛说道。
果然如此,他这是存心的。不行!我一定要让他看到我的决心,我一定要拜他为师。
“珠哥,留一碗给我!”我喊了一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