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重新上身后，弗瑞总觉得浑身不自在，也难怪，从来都是神盾局局长监视别人，现在他这个特务头子反倒被别人贴身监视了。
他当然明白，保护确实是保护，可也别想耍一点花样了。
但现实一如他所说的，没得选，除非他打算选九头蛇，或者当街被人打成筛子。
“谢知先生，那么我和你家的关系算什么呢？合作？职业经理人？还是临时工？”弗瑞说话时，身体还时不时扭动几下，好像浑身刺挠。
谢知挠挠下巴的胡子茬：“嗯……这要看从哪个角度说了，你要是真把地球安危放在首位，也志在铲除九头蛇，说合作未尝不可。
你要是舍不得神盾局呢，那就算是……外包部门的特聘经理，毕竟工资和退休金是我们发给你，虽说神盾局现在还不是我们家的，不过早晚的事。
如果你干完这一单就退休养老，自然是临时工。”
两人都没提仨孩子救他命的事，这种事，还得看做人有没有数，白眼狼就算救上一百次也是白救。
“外包部门……”弗瑞自嘲一笑：“确实，跟外星人比起来，别说神盾局，地球都不算什么。
这些年我也是成天为外星人的事上火，头发都掉光了，现在看来，我纯属多余，有你们家在，我操这心干嘛。”
谢知笑笑：“别这么说，爱护地球人人有责，也不能什么事都我们家干了吧，那还要七十多亿人干嘛？我们家又没收保护费。”
“那么谢知先生，还有什么吩咐么？”
“当然，虽说你不在编制内，不过你也是接了活的，总不能不给你提个醒，神盾局里谁要弄死你，你有数么？”
弗瑞耸耸肩：“嫌疑最大的，自然秘书长亚历山大·皮尔斯，毕竟神盾局里权限最大的就是我和他，以下犯上的话，那么要干掉的目标还得加上他，否则没意义。
当然，其实每个人都有嫌疑，没办法，我这人疑心重。”
“看来你连个朋友都没有，做人真失败。”
弗瑞扬起眉头：“我当然有朋友，而且有很多，我人很好，但我公私分明。”
“理由不错，希望你真能公私分明，行，那就给你省点精力，我可以告诉你……”
说到这谢知顿了一下，手指比划了个圈：“等会，你疑心那么重，我的话你信么？别反倒让你更加疑神疑鬼，算了，你还是自己调查吧。”
弗瑞忙道：“别别，我绝对相信，理由很简单，你们家对付的都是外星人那个级别的。
而且看孩子就明白了，你家孩子虽然调皮，但真的心善，否则大可以见死不救，我认为你家的家庭教育绝对成功。”
“虽然知道你是恭维，不过……这话倒也客观，不是吹牛，教育孩子我是有心得的，将来退休了，我可以考虑写一本育儿心经。”
谢知满意的点点头：“那就给你点情报，你的分析没错，皮尔斯是幕后黑手，奥巴代是替死鬼，而且你可以信任的不止是娜塔莎，九头蛇只渗透了一半，另一半还是可信的。”
谢知当然知道，弗瑞昏迷期间，巴基又去让皮尔斯睡了一觉，所以关于刺杀的来龙去脉，老谢家门清，当时哥仨还曾感慨，弗瑞倒霉的源头，其实还是在老谢家这，毕竟不收拾托尼，也就没有这些后续。
而弗瑞闻言点了点头：“这我想到了，即便渗透也不可能超过一半，否则我真的该把眼珠子抠出来了，渗透者的名单您有么？”
“只有一部分，你还得自己查。”
这点谢知倒是没撒谎，皮尔斯毕竟是高层，也不可能知道每一个员工的名字，毕竟下面的部门经理也有自己的下属，老谢家倒是可以层层向下调查，但这就是史蒂夫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