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学校不肯放过我，可学校敢得罪凌家吗？”凌相濡一伸手又敲了下她的脑门。
“也是喔，你今日不同往日了……”
“不管我有什么不同，我永远是你认识的那个我。”不等云以沫往下说，凌相濡直接打断她的话，“你也要永远是那个我认识的你。”
“嗯。”云以沫重重的点头，并保证道，“我永远都不会变，我永远都是你认识的那个我。”
“乖。”凌相濡笑着揉了揉云以沫的脑袋。
他就喜欢她傻傻的，憨憨的样子，脑子里没杂念，眼睛干净没杂质……
最重要的一点，她把他看做最重要的人，把他看做她的全世界。
“对了，你刚刚踢我的那一脚，是让我跟爷爷他们说，我自愿去学校上晚自习吧？”
“嗯，还不算太笨。”
“我本来就不笨嘛。”云以沫的小尾巴立马翘起来。
凌相濡笑笑，不反驳。她是不笨，只是相对他来说没那么聪明。
“你去上课，干嘛也要我去上晚自习？”云以沫俏皮的问。
“上下学路上无聊，拉上你，解闷。”
“……”听到这样的解释，云以沫竟无言以对，原来她只是他上下学路上解闷的工具啊。
“怎么，不愿意？”
“没有，没有，愿意，愿意，十分愿意，一百个愿意。”云以沫求生欲极强的回道。
“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特别像一种动物？”凌相濡眼含笑意看着她。
云以沫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但是又忍不住好奇的问：“什……什么动物？”
“哈、巴、狗！”
“……”云以沫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表情也垮了。
果然好奇害死猫，早知道她就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