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接起阎京的电话,电话那头是久违的熟悉的声音,冷血有一刹那的晃神。
就好像回到了那一段在阎京身边保护阎京的日子。
可冷血很清楚,并不是。
“喂,阎医生。”冷血道。
“阿浔刚才去了朱雀堂,是吗?”阎京问道。
“是的。”冷血答道。
“发生什么事了?她怎么回来就病了?”阎京问道。
“大小姐来见堂主,被堂主的阵法所困。”冷血简单的解释道。
“倾城没见阿浔,是吗?”阎京问道,隐隐猜测到些什么。
“是。”冷血道。
挂断电话,阎京想起那天公仪薰说的话,公仪薰又单独留下白浔,加上今天白浔去朱雀堂被阵法所困,阎京不难猜测出,公仪薰当日所说,那个背后帮主管位爵出谋划策的人,看来就是倾城了。
可是倾城为什么要这样做?
阎京陷入了沉思,如果帮助管位爵的真的是倾城,那么他们之前所有的计划倾城都知道了,并且会根据自己的计划作出还击,这倒是小事,阎京是怕将来当一切机锋相对不可避免的时候,白浔和倾城将会是一个什么结果。
白浔今天去朱雀堂,明知道是不会有结果却还是去了,她是想提醒倾城不要再继续执迷不悟,可看样子,倾城是不打算回头了。
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情,支撑着倾城这样走下去。
阎京叹了口气,暂时不再想这件事了,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集中精神应对面前的困局,虽然有了公仪薰的帮助,可这未必万无一失,这一次他绝对不能失败,不然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打垮管洺了,他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管洺身上。
白浔睡到晚上才起来,阎京本来在阳台上看医书,结果睡着了。
白浔光着脚走过去,虽然白浔走路极轻,但阎京因为体内有真气,耳力异于常人,听到白浔的脚步声就醒了过来。
“我吵到你了?”白浔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来,说道。
“地上凉,怎么不穿鞋子?”阎京有点心疼的问道。
“懒得穿,也没几步路,就走过来了。”白浔道。
阎京放下医书,过去给白浔把鞋子拿过来,道:“你身体刚刚恢复,要注意点,不然容易着凉,你又不爱吃药,到时候爷爷和大哥又要跟着担惊受怕了。”
“他们担惊受怕,你就不担惊受怕了?”白浔撇嘴道。
“我是医生,我怕什么?”阎京故意道。
“你果然是变心了,我要离家出走。”白浔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说道。
“你走啊,我不拦你。”阎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