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京他们商议妥当,这才回了禅房休息,外面雷雨大作,像是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了一样。
或许是这几天所见所闻超出了阎京他们的认知,加上这偏远地方也没有什么夜生活,所以阎京和秦哲洗了澡躺下,竟都丝毫没有睡意,外面暴雨正浓,两人翻来覆去,最后便起来聊天。
空禅寺是寺庙,自然就没有酒,更不会有下酒菜,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躺着,闲聊起来。
“你觉得这空印为人如何?”阎京问道。
“这可不好说,空印这个人看着没什么城府,是个很老实的和尚,可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是坏。”秦哲道。
“我看这一趟不简单,咱们还是多留个心眼好。”阎京道。
秦哲沉默了半晌,道:“这一趟要是顺利,你有没有想过和小浔先把婚结了?”
阎京和白浔在一起同甘共苦,两人虽然没有婚姻之名,却早已经有了夫妻之情,如果白浔有危险,阎京必然生死不负。
“等这一切尘埃落定,我也想安定下来了,只要她答应,我当然想和她结婚了。”阎京道。
“你小子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你老人家开了尊口,她有不答应的道理?”秦哲酸溜溜的道。
阎京嘿嘿一笑,道:“那倒未必,万一她嫌我小气不肯嫁给我怎么办?”
秦哲一脚给阎京踹过去,正好踹到阎京小腿上,阎京抱着脚嚷痛,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又不是什么君子。”秦哲很以为然道。
阎京虽然知道秦哲不要脸,但也不知道秦哲竟然这么不要脸,抱着脚揉了好一阵,这才道:“对了,这两天在村子里遇到的村民,你觉不觉得他们看我们的眼神都有点奇怪?”
“一个鬼都不来的村子,突然冒这么多人出来,人家没点反应才叫奇怪。”秦哲道。
话虽如此,但阎京却始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又一时说不上来。
“那个史延庆的身份也是奇奇怪怪的,照理说,他知道白土村这么凶险应该避开才对,他反而主动要求和我们一起来,这一点倒真是有点匪夷所思了。”阎京道。
“人家那叫情怀,我知道你不懂,像我们这样有情怀的人毕竟已经不多了。”秦哲道。
阎京翻了个白眼,道:“多大的情怀能比得上性命?何况他如果真的对白土村这么有兴趣,为什么不自己来,非得要等到和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