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轻扬,媚眼如丝,伸手扯下后面捆绑着的头发,眼镜丢弃在一边,面前的女人瞬间摒弃掉楚楚可怜,胆怯胆小的模样变得锐利逼人!
深邃的眸危险的眯一下,景绍梵看着她开口,“一如你找到君兮所在地的那样吗?”
嘴角的笑僵硬两分又狠狠变大,才说,“二少那么聪明怎么今天就到了这个地步?”
句句讽刺,筱雅不过顷刻间便成为了高傲扬着头颅的天鹅!
“说来听听,你到底想要什么?”双手插进裤兜里,景绍梵神情都变得轻松起来,摸到线了自然就不会再那么紧张了,毕竟人对未知的事物都充满了恐惧感,而现在他对筱雅所有一切的忌讳都会变得轻松起来,“毁掉君兮吗?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不需要什么好处,我只想看着时君兮被全世界唾沫,被所有人踩在脚底,被人肆意侮辱的模样!”毫不犹豫开口,筱雅脸上明明是明朗的笑容,可眸底却分明都是狠毒,“景二少,你得到些什么消息,需要我告诉你吗?告诉你,我的母亲是怎么丢下我去护着时君兮,告诉你,我一个人在烂赌成性的父亲身边受到了什么折磨,告诉你,我从接客那一天开始到现在,客人都比时君兮见的人多!”
一字一句,清晰而响彻!
眉头微蹙,说他景绍梵无情也好,是他冷血也好,筱雅的人生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再者,筱雅这样的人想要逃离难道逃不掉吗?她要是真的逃不掉就不会攀上莫谦这颗大树,而这颗完全可以带领着她远离尘世喧嚣的大树,她却仅仅只当做垫脚石?
筱雅没有私心,他景绍梵根本不信!
伸手扯开自己的衣领,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肩头裸.露在景绍梵面前,怒瞪着美眸却扬着笑意,筱雅说,“景二少,你见过吗?或者说,你在乎吗?在乎一个女人跟男人欢爱后身上的痕迹?我身上这样的痕迹看见的看不见的至少成千上万,我筱雅这一辈子都在男人堆里过活,而她时君兮却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做着慕家的小姐,是在逗我吗?难道,我筱雅天生犯贱要做这样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