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啊……”
仁宗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温言整个人都怔了下。
她想:这么快?!
“官家……”温言请了礼。
这时候的仁宗已经进到了屋子……
仁宗抬抬手:“爱妃免礼。”
温言的心“蹬蹬蹬”的紧张不已,跳个不停。
因为这次她不知道仁宗是为何而来。
只有这一次,她无比的紧张……
仁宗刚刚落座,竹儿便奉了茶。
仁宗一手托着茶碗,一手拿着茶盖,他往唇边端了端,但又没喝,端开了。
他就这么举着茶碗看向温言。
温言紧张到有些无措。
“如玉啊……”
“官,官家……”
“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紧张?来,坐这边……”仁宗歪歪头,示意自己身边的椅子。
“官家,臣妾不累,站着就好。”
“我瞧你很是紧张。”
温言忙摆摆手:“没,没有的……”
仁宗把茶碗放到了一旁的茶桌上,他的手拄在一旁的扶手上,歪着身子看向温言。
他很少这么坐着,平日里的仁宗都是端正的坐着的。
温言微微皱眉,有些懵。
她想:这是什么意思,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么?
果然,而后仁宗就张口问道温言:“如玉,前今日的夜里,睡得可好?”
温言的心“咯噔”一下,她想:果真是为了这件事么?
可我怎么说呢?!
我要怎么办?!
实话就是我被结界封住了,可这又不能同仁宗讲的,不是么?
温言的眉头紧蹙,焦急万分。
她的手攥的紧紧的,在这初春,手心似是沁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