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仙表面淡定的说出这句话，但他的内心已经紧张到不行了。
“红叶，是不是已经死了？”
药仙一愣……
惊鸿说这句话的时候，面无表情的。
但是药仙却从这句话里面感受到了咬牙切齿的感觉。
他有些为难的皱皱眉：“惊鸿姑娘，您这么说的话……”
“嗯？”惊鸿冷着脸，看着药仙。
这眼神使得药仙一个激灵。
这种寒入心底的眼神，只能意会。
要先内心都不禁有些瑟瑟。
他还是第一次体会这样的感觉。
他微微低了头，不敢言语。
“药仙？”
“啊？”
“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这个……”
“然后你不愿意告诉我？”
“我……”
“毕竟他的仇家那么多，不是么？”
“啊……”药仙低着头不敢言语。
历年来都是他高高在上，趾高气扬的，这般的没有底气，还真的是头一遭……
他不抬头都知道现在惊鸿的神情，那样子能想象得到。
这么想着，药仙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过被惊鸿这么一说，药仙也不禁怀疑起来。
他想：红叶死了？还真是的……
红叶是不是真的已经死了？
因为他回忆了一下，红叶好似距离上次回来已经过了很久了。
就像惊鸿说的，他的仇家那么多……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不是么？
药仙突然悲从中来，他的眸子发红。
“药仙你？”惊鸿皱着眉。
“红叶，你小子，是不是真的死了啊？！”药仙竟然有些哽咽起来。
他很难过，因为这个假设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