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的一副表情?”温言歪歪头,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样子。
“回昭仪,是,是因为……”竹儿支支吾吾的。
温言的眉头越发紧锁。
她想:这开始的时候明明是她想说的对吧?
怎么现在,却这么的难以启齿呃样子了呢?
“说不出口么?”温言依旧眉头紧蹙。
“是有那么一点儿……”竹儿讪讪的用拇指与食指比向了温言。
这下,温言倒是越发的好奇了……
她深吸了口气,身子略微向后倚了下。
那样子就是要等竹儿,等她稍后调解下,可以说的样子。
竹儿看着温言那满是期待的眼神,有些为难。
但她知道,这件事也是自己挑起来的……
所以……
她暗自给自己鼓了鼓劲儿。
心里念着:竹儿,其实这并没什么不是么?
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呢?对吧?
不就那么回事儿嘛?
稍后……
“想好了?”温言歪着头,问道竹儿。
竹儿一脸坚定的点了点头。
温言笑了笑,身子前倾,用手拄了下巴:“那,说来听听?”
“回昭仪,是这样的……据说……”
温言一脸认真的样子。
竹儿接着说道:“据说是这一年,驸马与公主都没能圆了房……”
“什么?!”温言的眸子一怔。
很明显的,她被这个事情震惊到了。
一年都没能同房?!
这是个什么概念?
暂且不说温言与仁宗这么多年都没有同房。
但,这不一样的,不是么?
也暂且不说因为是温言个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