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听到薛定天淫、邪的笑道:“小宝贝,你说不说,告不告诉我?再不告诉我,我就捏这里,说不说,说不说,舒服不舒服?”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姑奶奶我,什么、什么——”屋里的女人有气无力地说道。
“没想到这一代大侠,还有这嗜好,不错,干什么都能别出心裁,。”莫柏生摇摇头,把手指放进口中,蘸了一下口水,在窗户纸上润了一个洞。
他把眼睛靠上去,心中还在想:“也不知他们玩的什么新花样?”
“无耻。”春竹红着脸。
“下流。”清桐怒视着莫柏生。
“错了,我当时也想错了。”莫柏生摇着头,长长地叹息一声,声音微微的颤抖着:“事情和我想象的,有天地之别,那不是****,而是人间炼狱。”
莫柏生说:他通过捅破的窗户纸的小洞,向屋里望去。屋子的后墙上,一字并排吊着三个道姑,一个岁数四十上下,另两个年龄不出二十。
和薛定天对话的是那个中年道姑,那中年道姑,似乎是受尽无尽的折磨,样子极度虚弱,但是却看不到一丝外伤。
薛定天看着中年道姑,咕咕的怪笑几声:“何苦呢?还是说出来吧,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给你个痛快。”
中年道姑笑了,很凄凉,她哼了一声:“薛定天,你想要的东西,贫道根本就没有,也不知道它藏在哪里?你让贫道怎么说?”
“你不说,是吗?”薛定天冷冷一笑:“那我们就做个游戏,做完后,我看你说不说?”
他回身捏断,捆在年轻道姑身上的绳子,嘻嘻奸笑着:“臭尼姑,听说过鬼推磨的法术吗?想看看吗?”
“你、你想干什么?”中年道姑声音颤抖着。
“玩游戏吗,别紧张。”薛定天看了中年道姑一眼,抓起年轻道姑的手:“多漂亮的手啊,啧啧,我会把它变得更柔弱无骨。”
他在年轻道姑的手上捏了一下,莫柏生看到,那道姑的手,顿时软绵绵的垂了下来,皮肤却完好无损。
道姑瞪着惊慌恐怖的眼睛,额头因痛苦大汗淋漓。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年轻的道姑,就在她师父的呼喊声中,像个装水的皮囊,瘫在地上。
令莫柏生惊讶的是,这个小道姑自始至终,一声没吭,哪怕是轻微的**。
“好玩吗?”薛定天阴险得意的笑着:“我的鬼推磨,已经把你徒弟身上的骨骼肌肉,都化成了齑粉,只有这幅皮囊还是完好的。”
他轻轻踢了踢,年轻道姑像水囊一样微微颤动的尸体:“不错吧,我看你还是识相点,说吧。再不说,你另外一个徒弟,也是这个下场。”
“不!”薛定天盯着另一个小道姑,忽然淫、邪的笑了:“这小美人,天香国色,我应该可以和她做点别的。臭道姑,想看吗?”
中年道姑闭上眼睛,泪水划过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