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夏哭的汹涌,全然没顾及到,自己把眼泪全都抹到了景夜白的身上。
此时,也不是因为什么圣母心发作,或者是出于怜悯什么的,就是因为自己是亲临其中,并且慢慢的把真相从茧里剥出来的,
所以,在看到最里面的真相的时候,心里面的触动才会如此之大,也才会哭成了这样。
景夜白默默的听着她说着,一手轻拂着她的背,说道:“放心好了,等他病好了,我公司还会继续录用他,什么都是可以重新开始的,没有什么是会过不去的。”
办公室外面,科林把原本轻贴在门上的耳朵挪开,站直身体,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说了一句道:“呵,伪善。”
接着,抬步便就离开了办公室门口。
在她看来,许宁夏是在用故作伪善的方式,来勾引景夜白,这种小白莲的角色,她是最看不起的。
此时,办公室内,许宁夏渐渐缓和了情绪,哭声也慢慢歇了,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控,面上有些尴尬。
从景夜白的怀里挣脱开来,不好意思看他,嘴里说道:“这是第三次,让你看到我哭的时候了。”
第一次,许爷爷在医院里面抢救无效的时候,第二次,是在当时的景家房间里面,第三次,就是现在了。
每一次,都是因为情绪失控,每一次,都是景夜白在旁边一言不发的安慰着她,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怀抱,但已经是足够了。
景夜白听言,笑了笑,回道:“没关系,我不会嘲笑你的。”
“你放心,下次不会了…”
“但愿如此吧…”
目前,对于整个案子,该知道的,能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再往后便就是整理证据,然后和证人对供词了。
首先的人,便就是景夜白,所以,从现在一直到开庭之前,许宁夏跟景夜白还有的打交道的。
当晚,黄诚所在的精神病院内,来了一个男人,并且提出要跟黄诚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