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解决。”傅明深追上莫清琳,将主动权交给这个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女人。
莫清琳有些莫名地看着他,半响才惊奇出声:“你应该交给院长处理。”
微顿,她继续说道:“或许还需要警方的介入,像你刚刚说的,安医生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罪。当然,如果作为家属的人不作追究,那么这件事情有很多人都愿意闭嘴。”
安歌谣背后的势力也不小,在这个以权力和金钱为话语权的社会,没有谁的嘴巴是用钱堵不上的。
“你不恨吗?”傅明深有些不能理解女人的思维,按道理来说,普通人遭遇这种陷害,都巴不得安歌谣坐牢入狱不得好死,偏偏他眼前的这个女人能够冷静地分析,不带上任何一点个人色彩。
莫清琳听此倒是有些好笑:“真正受伤害的人不是我,而是傅先生您的家属。与其有这种时间陪我在这里探讨我的想法,傅先生不如多去看看病房中的思语和苏雅小姐。比起我,您更应该关心一下您的苏雅小姐,傅先生您认为呢?”
虽然是用疑惑的语气问向这个面貌清俊的男人,莫清琳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去让他思考,转身踩着自己的脚步离开。
作为一名医生,在工作时间并没有太多的空余让自己可以和病人家属谈论无关于病人病情的话题。
这一次,傅明深并没有跟随上莫清琳的身影。
女人高挑的背影在白墙上投影出些许模糊的阴影,尽管只给人看她的背影,还是能让人感受出她冷清的气质。这样的女人,很难让人想象出她在床上有多么的热情。
思及此,傅明深略微勾起了唇角。
来日方长,他想。
医院很快对这次事件做出了判决。安歌谣因为有失医德被医院辞退,傅明深将事情的原委同警方交代,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他并没有向警方以故意伤人的名义告安歌谣,只是用误用药物的事实将这件事情轻描淡写地描过,于是安歌谣只吊销了执业医师资格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