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正中,被村民精心打扮过的女生们集体靠边站,斯文俊秀的年轻男人举着那朵红艳艳的花,字正腔圆,如同做学术报告一样大声说道:
“这是刚刚说过的规矩,谁拿了这花,生生死死就都是白无常的人,三分钟都没过,你们就想让白大人毁约?”
整个祠堂鸦雀无声,别说普通村民,连椅子上的白姑姑都张着嘴,惊成一座雕像。
好半天,村长哆哆嗦嗦、气急败坏:“你……你这小伙子,什、什么毛病!”
秦峰郑重点头:“相思病,现在就想和白无常大人领证。”
众人表情麻木地听到他旁边那位谢教授摇头说:“不对,阴间没谁能给无常发结婚证,拜了堂敬告天地就行了。”
秦峰从善如流地更正:“嗯,现在就想和白无常大人拜堂。要不村长给当一下司仪?”
村长两眼一翻,大有你再说一句我原地去世给你看的架势。
还是村里最年长的张二爷憋了好半天,颤巍巍说道:“你……你对无常爷爷的心意十分难得,但无常爷爷娶媳妇,怎么着也得无常爷爷自己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