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问清楚了，回来跟你说。”宋一念开不了口，只能找个借口先把祁牧深糊弄过去，等她查清楚了，再告诉他。
“让家里的司机送你过去，我担心你。”宋一念的眼睛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失明的情况，祁牧深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
对于这一点，宋一念自然是明白的，“我会的。”
这一夜，宋一念一觉睡到天亮。
早上，吃饭时，许莹看向桌对面的许文康，再度说道：“时间和地点，你都记得了吧？可别忘了，我过去之前，你必须在那边等我。”
这一面，许莹还不知道能不能多留宋一念一会，怎么可能让许文康磨叽那么久都没到。
“我都记得了。”许文康真不明白，许莹这么执着的想弄死宋一念，还把他这个父亲送进监狱，这心是怎么长的？
但很快，许文康又想到，许莹那晚回来时的歇斯底里，又被人糟蹋，精神恍惚也很正常。
毕竟，这几天来，许莹没少说威胁他的话，咄咄逼人，而他竟无言以对。
许莹放下筷子，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目光与他对视，“爸，对不起。”
突如其来的煽情的话，许文康听了都不自在，愣了半晌，反应过来，轻拍她的手背，“算是我欠你的，这些年来，我一直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吃饭吧。”
许莹和宋一念，其中一个人死，许文康自然是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的女儿活下来，再怎么不是，还是他的孩子。
对于许莹这个态度，许文康还是有点小欣慰的，至少没失去理智，只怂恿他去做坏事。
只是，许文康不知道的是，许莹说的这话，实际上是为了笼络他的心，希望他下手不能手软，而不是犹犹豫豫。
许莹点头，“好。”
话落，许莹还动手给许文康夹菜，“爸，你多吃点。”
许文康瞧了眼，她刚夹到碗里的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