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约而古朴的装潢,充斥着太多古旧与多余。与其说简约,不如说是都被淘汰的干干净净。
一把椅子上,一名画师。持着画笔与调色盘对着画布若有所思。
一名女性推门而入,在画师身后站定。
“又不敲门。”画师似是在抱怨,但却又没什么情绪。
“对于恶客无需太多必要的礼节。”
“呵呵…我怎么说也是有在帮你们干活的吧?这么说有些过分了。”
画师终于是在空白的画布上落下了一笔,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女性开口:“晚了很多。”
“什么?”
“事变。”
“什么?”依旧是重复,但不同于之前的疑惑,更像是装傻。
画师微微笑声,似在讥讽:“我无所不知。”
“啧。真是讨厌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