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支撑住的。”我对她点头,这时的头在发痛,整个人都是懵的,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我咬紧了牙关。
好一会儿后,在我们的大呼小叫中,雨点终于狂虐一阵后小了点。
这时杨老师释放了一个求生信号弹。
然而这求生信号弹也仅仅只是求援那两个随我们而来的保安而已。
那两个保安一个已经跟着吴子云他们去那边了,另一个则在前面入口处带着些救生用品等着我们走出这片林子。
可信号弹发出去后根本没有动静。
“大家快走,再坚持一会儿就能走出这片林子了,只要出了这个林子离帐篷就近了,救援人员也在等着我们。”眼下杨老师只得带着我们趁着雨点小了后朝前面走去。
可让我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当我们朝前走过去时,竟然发现我们来时走的那条路已经不见了,那条稀稀疏疏被踩踏出来的小路一下就被暴风雨吹得倒下来的草木给遮掩住了。
我们走了一会儿后发现不对劲,只好又掉过头来朝另一条路走,可另一条路走了一会儿后也觉得不对头,只好又反了回来。
这样走走停停的,竟然找不到一条正确的出路了。
一下子,我们全陷入了慌乱中。
可我们发出去的求生信号,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收到任何动静。
怎么办?
大家在商量一阵后决定朝着一条一致认为比较对的路走去,眼下只能是搏一搏了。
就这样,我们成群结队地往那条路走去。
这时张子珊的膝盖在被雨水淋透后又渗出了血水,走路一瘸一拐的,痛得脸上变色。
我的脚趾头也是痛得麻木,但比起张子珊来要稍微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