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
在座的地方大佬选择明哲保身,暗地里与薛、梁两家划清界限,权当一场好戏去看。
看着那些地方大佬,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梁傲来就跟到达高·潮一般,无比畅快。
仿佛,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横行霸道,没有人能治得了他。
突然。
他狡黠的目光锁定薛敬业,眉飞色舞道:“薛三爷,我今天就代家兄大方承认了。”
“对!”
“你老子饱受病痛折磨,都是我们策划好的,只可惜啊,棺材都准备好了,竟然没死。”
“你?!”
这一句句话,犹如重锤,敲打在薛敬业的心脏,似是要把薛敬业折磨得死去活来。
但薛敬业早已见惯风雨,历经世间百态,以至于在听到这番话时,依旧沉着冷静:
“好,很好,我就等梁兄弟这句话,既然你已经把话说开,那也该轮到我发言了。”
薛敬业顿了顿,一股浓烈的寒意,自眉宇间渗透出来,整个人的气势骤然暴涨:
“薛某有个毛病,就是对待朋友太热情,有时候热情过头,恨不得把人留下来。”
“梁兄弟,你今天既然来了,那就留下吧,我薛家也好尽地主之谊,热情款待。”
“怎么?”
梁傲来冷笑一声:“薛三爷,我今天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怕是想留也留不住啊?”
“是吗?那薛某也只能试试看了,要是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梁兄弟多多包涵。”
“正好,家兄也想让我看看,时隔三年不见,薛三爷究竟是纸老虎,还是过江龙。”
把话说完,薛敬业目光扫向在场众人,以一副位高权重的枭雄口吻,宣布道:
“各位能赏脸,千里迢迢赶来参加薛某的回归宴,薛某在这里实在是感激不尽。”
“接下来……”
“是薛某和梁兄弟之间的私事,就不牢各位操心了,未免伤及无辜,还请各位先行退场。”
“三爷!”
“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