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不能再继续,你已经开了六脉,你知道开六脉有多不容易吗?”
薛老爷子看着手术床上的萧泽,似是疼在自己身上,整个人变得无比焦虑与不安。
他没开过脉门,但他很清楚,开脉门就是打破身体的极限,激发出无限的潜能。
但每开一个脉门,身体的负荷就越大。
犹如车辆超载,稍不小心就侧翻。
后果不堪设想!
“萧先生,你还年轻,有家庭,有事业,千万不要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啊。”
林建国于心不忍,哪里还敢施针?
用他“林一手”的专业眼光来看,萧泽现在的身体,堪比车祸现场。
经脉絮乱,血液逆流,哪里还经得起折腾?
“是啊。”
“你能做到这一步,堪称医学史上的奇迹。”
“不能再继续了,你就听我们一句劝吧?”
李院长、张主任、刘主任,三人将萧泽看在眼里,时而摇头,时而叹息。
反观手术台上的萧泽,神情凛然,依旧咬着牙,忍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你们不用担心,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没疯,我脑子清醒的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所以,再让我试试吧,你们大可以把我当成死人一样对待,不要有恻隐之心。”
闻言。
林建国几人深深地叹了口气,把目光转向薛老爷子,想听听薛老爷子的意见。
薛老爷子背过身去,不想再看萧泽,似乎多看一眼,自己也跟着疼痛一次。
最终,他还是甩了甩手,眼底满是无奈,在说出这话的同时,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让他……试试吧!”
“开任脉!!!”
闻言。
李院长、张主任、刘主任也不好再劝,带着极为复杂的心情,重新调试医疗仪器。
“萧先生,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林建国满面愁容,拇指与食指捏住金针,可整只右手,颤抖得比先前还要剧烈。
行医数十载,哪次治病救人不是气定神闲?
可今天,真是头一次,比病人还紧张万分。
“来……”
萧泽一鼓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