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这一系列的事情背后，大有蹊跷所在。
这就必须弄清楚。
萧泽也不急，重新把目光放在老疯子身上，心中早已积起了一大堆的疑问。
这个老疯子，饱经风霜，身手不凡，最重要的是，似乎也研习过《黄帝玄经》。
可，他到底是谁？
带着这个疑问，萧泽拿起茶壶，给老疯子倒了一杯热茶，故作深思，疑惑道。
“你开了几脉？”
尽管已经离开擂场，但老疯子依旧黑布遮眼，不怒自威，极具神秘色彩。
听到萧泽的声音，他这才抬起头来，伸手便将茶杯抓在手中，一杯热茶直接灌下。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你还不到而立之年，便已经是八脉全开，堪称千古奇才。”
“老夫年近七旬，费劲千辛万苦，不过开了六脉而已，不能跟你相提并论。”
六脉？
萧泽若有所思：“照这样看来，你也研习过《黄帝玄经》，那请问，你是什么身份。”
闻言。
老疯子猛然怔住，陷入深思，之后抬起手来，触摸着蒙住双眼的黑布，反问道。
“年轻人，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瞎子？”
“……”
萧泽默不作声，不好回答这个问题。
在他看来，既然老疯子用黑布遮眼，那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
老疯子将蒙眼的黑布勒紧了些，仅是用感知力，便锁定萧泽，长叹一声道。
“我总感觉，我丢失了一段记忆，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
“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时期，我杀过不少人。”
“有些人该杀，有些人则不该杀。”
“时至如今，我的双手沾满鲜血，只要一睁开眼，就能看见那些被我杀死的人。”
“所以……”
“所以你就蒙住双眼，视而不见，闻所不闻？”萧泽接过老疯子的话茬。
敢情，老疯子并不瞎，只是在逃避过去。
他的人生是黑暗的，痛苦的。
老疯子微微点头：“我并不知道自己是谁，直至遇见你，我终于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哦？想起了什么？”萧泽有些激动。
虽说老疯子曾经滥杀无辜，但他并不觉得老疯子就是十恶不赦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