稹寿郎不为所动,一把拉开房门。
“让我猜猜,是您遇到的是鬼舞辻无惨,还是黑死牟?或者是童磨?”
听到亚索的话音传来,槙寿郎的脚步一顿。
“你是怎么知道的!”
无惨和黑死牟的名字还好,在亚索讲出童磨的名字时,炎柱右手的肌肉突然紧绷,巨大的力道直接将门框捏碎成木屑。
“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
“如此看来,的确是了。”
稹寿郎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套话了。
亚索扶起被稹寿郎扫落的杯子,又重新为他倒上一杯,右手前摊,邀请他重新入座。
“既然来都来了,为什么不多聊一会儿呢?”
“我和你似乎没什么好聊的。”
稹寿郎深深地看了亚索一眼,他似乎发现,自己小看了眼前这个,似乎自己大儿子还要年幼的少年。
虽说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稹寿郎还是重新坐回了他的位置上。
“你不尝一尝这茶么?这可是我三叔从华国运来的好茶,就算是我,也很少能喝到。”
稹寿郎端起杯子,用嘴唇在杯沿抿了一小口,嘴唇刚刚触碰到茶水,便将杯子放了回去。
但这也算是喝了。
亚索微微一笑,稹寿郎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场语言交锋,是亚索微微占据了上风。
不过这也是因为,炎柱本身也不善言辞,心里的情绪全都表现在脸上,所以才让亚索占据了主动。
若是换个“老油条”,怎么可能让亚索这种小鬼头牵着鼻子走。
换句话说,这俩人也就是菜鸡互啄而已。
这也幸亏,鬼杀队的结构比较松散,队员常年奔波各地,疲于奔命,少了一些利益的纷扰。
再加上,鬼杀队的核心群体——“柱”,由“产屋敷”一族为纽带,紧紧的联系在一起,这才少了很多勾心斗角。
这些因素集合在一起,竟然让亚索微微感觉到了一种“运筹帷幄”的错觉。
毕竟,这个时代的人,可没有那么多电视剧的熏陶,各种套路也没有亚索了解的多。
运筹帷幄的感觉,让亚索有种变态般的舒爽。
相比之下炼狱稹寿郎的感觉就不太好了。
作为炎柱,他居然莫名觉得,自己被一个比自己儿子都要小的后辈,压了一头。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几个名字的!你知道这几个名字所代表的意义吗?”
“我当然知道,无非是个上弦而已。”
亚索的强忍着笑脸,昨天因为灶门碳十郎而产生的那点不愉快都被冲淡了不少。
“无非是个上弦而已?你明白你说出这句话的意思吗?”
亚索将手中的杯子放下,看了面前的炎柱一眼:
“我当然知道上弦所代表的意义。”
“十二鬼月中的上弦已经一百多年没有更换过了,就连“柱”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听着亚索淡淡的语气,稹寿郎怒火中烧,一拍桌子,竟然将两人之间的小桌板拍成碎木,茶水也散落一地。
“你说的倒是轻巧,但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
亚索站起身来,朝一旁甩了甩被浸湿的袖子。
“就因为这样,所以你就自己认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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